光裸的乳房有一半藏在水下,硬胀的乳头堪堪出水,在池里冒了个尖儿,摩擦着男人打湿后紧贴在胸膛的衬衫上。
细细密密的纹路,酥酥麻麻的痒。
荆夏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。
而她愈抖,男人的撞击就愈是凶狠,她套弄他棒身的手,就愈发收紧。
他们又陷入了这种相互僵持、相互对抗的怪圈,谁都不肯先低头。
于是竖起尖刺,把彼此都扎得遍体鳞伤。
不进去,一样可以……嗯,让你舒服……霍楚沉俯身,衔住她苍白的唇。
她的眼尾渗出生理泪水,沾湿了他的脸,霍楚沉不管,一点点地吻去她脸上的泪。
荆夏偏头,报复性地咬上他微凉的唇,把刚才他咬她的那一下,狠狠地还回去。
男人被她这样的行为点燃兴趣,喉咙里滚过几声闷笑,发了疯一样地回吻她。
眼神撩黑,齿间血腥,他像一只愤怒的野兽,肌肉贲张,全身上下都是狂野的气息。
你还是……这么会吸,还是……这么多水。
他一边粗哑地喘,一边手指和劲腰一齐用力,捣得花汁飞溅。
荆夏也不甘示弱,手指收紧的同时,指尖在敏感的龟头抚弄,经过马眼的时候轻轻一刮。
手里的肉柱立即跳了两下,就连上面的青筋都开始翕动。
你要射了……
眼前的女人挑动唇角,得意的像一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。
霍楚沉眼中泛起狠戾,拖住荆夏臀瓣的手臂上,青筋绷起。
又是几十下毫不留情地猛烈深顶,阴蒂被摩的酸麻的同时,肉穴里那根作乱的指也找准地方狠狠一摁!
嗯嗯啊——
快感灭顶,像拍岸的惊涛,热流从那个洞口里倾泻而出,眼前都是虚晃的白光。
意识游离,荆夏身体抽搐,连带着紧握棒身的手都失了轻重,重重地一滑!
嗯……嗯唔……
男人低哑的喘息像闷雷在耳边滚过,接着就是一股热流喷射而出,缓缓汇入周围微凉的池水。
荆夏趴在霍楚沉的胸膛,浑身失力,娇喘吁吁。
苍白的脸上,终于泛起一点酡红,像夏日海边傍晚的火烧云。
缓了片刻,男人绷紧的腰腹才真正松弛下来。
他低头吻她,想从她尚且迷离的眼中,找到一点自己的痕迹。
可是她依旧倔强地别过脸,没有一点好脸色。
他又开始生气,腾出一只手掰过荆夏的脸,垂眸攫住她的视线道:在我之后,你又有过几个男人?
荆夏一怔,随即摆出一副难以捉摸的神色。
还有卡萨帕,他再次对上她的视线,沉着声音,眼神里都是狠戾。
你跟他做过吗?
霍楚沉不死不休,非要缠着她问个清楚。
……荆夏被逼得无语,只觉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,好胜心和占有欲都那么强,凡事总要去争个输赢,真是无聊透顶。
可她心里的怒气还没消,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脾气,便模棱两可地故意腻声道:我都是他未婚妻了。
话落,气氛诡异的安静了。
出乎意料的,想象中的暴怒并没有来,霍楚沉只是垂眸看她,眼里涌动着复杂且难言的情绪,像被乌云遮盖的月,晦暗不明。
良久,他才咬了咬牙,狠狠将荆夏摁进自己怀里,轻声呢喃了一句,别让他再碰你。
他尾音微颤,像丢了心爱之物的孩子。
因为卡萨帕不配。
不配接近她,不配拥有她,不配让她的名字冠上他的姓。
那样的人配不上他的宝贝。
谁都配不上。
荆夏琢磨不透他这瞬息万变的情绪,只觉被他抱得快要窒息,挣扎着根本推不开。
我手上有角蝰的消息,霍楚沉道,声音软下去几分,我们合作。
合作?荆夏挑眉,确定是合作?不是你又打算利用我?唔……
掐着她的腰猛然收紧,荆夏被掀得晃了晃,又被霍楚沉精壮的手臂箍紧了。
你是不是已经查到菲斯和角蝰的关系了?霍楚沉问。
荆夏没有表态。
来意大利不久,她就查到几个和角蝰有秘密往来的黑手党家族。
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她才会选择潜伏在菲斯身边。
如果没猜错的话,老菲斯这次所谓的重要生意就是跟角蝰的谈判。
但这样的事情,一直都是由他亲自经手,荆夏根本没办法插手。
我会打听到他们交易的时间,以合作为由,让老菲斯无法脱身。他应该会让你陪着卡萨帕去完成这笔交易。
然后呢?荆夏侧头,被挑起兴趣。
霍楚沉凑近她,有些留恋地在她额间轻嗅,我知道位置后会派人去接应。只要抓到角蝰的人,我就有办法挖出你想要的消息。
荆夏往后躲开他,却被霍楚沉黑着脸掰回去,这是你找到角蝰的唯一机会。
荆夏沉默片刻,没有立即答应。
穿上裙子要走的时候,被霍楚沉拽住了。
月色清光下,他眉眼锋利,看向她的眼神却柔和,甚至有些隐忍的愤懑。
别让卡萨帕再碰你。
他咬牙又重复了一遍。
……荆夏不想跟他扯这个,什么都没承诺,拎着裙子走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