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被插得太久,早已成了魅惑的嫣红。两片小花瓣颤巍巍地向两边打开,能看到吸附着棒身的层层媚肉。
无论荆夏如何不肯配合,不想承认,她身体的迎合却没有一刻真正受她控制。
两人之间仿佛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,在细细密密、澎湃汹涌地撩动着彼此,让他们纠缠拉扯,胶葛对抗。
身下的女体又开始颤抖,媚肉围剿收缩,内里紧紧吸吮着他敏感的龟头,欣快感从尾椎直窜耳心。
宝贝是不是要高潮了?
霍楚沉吻她,伸手轻柔地抚弄她硬挺的阴蒂。
荆夏终于不再坚持,整个人都处于强忍极乐的崩溃之中,摇着头妥协,颤抖着说了句,我、我想尿……尿了……你停下来。
不说还好,话一出口,霍楚沉只觉脑中嗡响,血液沸腾,心跳仿佛要冲破胸腔而出。
他直起身,用拇指一左一右地掰开荆夏水淋淋的阴唇,直到露出那个紧绷到发亮的穴口,和上面那个正在急速收缩的尿道口。
呀!别啊!!!
微凉的指尖突然刮擦敏感的尿道口,一切的抵抗都在这一刻湮灭。
失禁和泄身同时到来,汹涌如同巨浪。
两股水柱从女人下体喷出,全都淋在男人精壮的小腹上。
荆夏头脑空白,耳边全是液体落在地板上的淅沥响动。
而霍楚沉也在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。
他将荆夏狠狠拉向自己,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,把温热的白浊都悉数射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。
房间终于安静下来,两人都陷落在彼此创造的余韵里喘息。
霍楚沉将荆夏抱在怀里,侧头想吻一吻她。然而荆夏冷着脸,躲开了他的唇。
霍楚沉的视线就落在了她残留着零星吻痕的脖子。
上面那条莹亮的细线,是她一直带在身上的项链。
他想起来,她好像一直都很宝贝这条项链,上次因为它跟人打架,修好之后也从不离身。
高潮的愉悦被心中浮起的一个猜测驱散,霍楚沉眸光沉冷,伸手抚上荆夏的脖子。
你做什么?!身下的女人果然反应激烈。
霍楚沉不说话,只是解她的项链。
霍楚沉你住手!荆夏急了,眼看项链被解开,只能愤怒道: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,你敢动它我就杀了你!
这个答案实在是有些意外,霍楚沉停下手,将信将疑地看她。
荆夏的眼尾和鼻头却不自觉地泛起了红。
他的心忽然就揪痛了一下,俯身解去她手腕上的领带,要抱她去浴室。
荆夏不肯让他碰,红着眼推开他,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,就出了书房。
浴室里热气氤氲,玻璃上一层白雾。她站在花洒下面,只觉得身心俱疲。
两年了,所有的努力都在今晚归零。
她摸着玛塔留下的项链,倏然就酸了眼鼻。
而霍楚沉站在门外,静默地看着这一切。
水柱下面,女人抽噎的动作很轻,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哭,只是呼吸乱了而已。
他突然觉得憋闷,心中漫起一股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,像长途跋涉之后突然找不到目的地。
他该生气的。
可是这一刻,除了空茫,他的心里,最先浮现的却是一股难言的痛意。
他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——
恨不得杀了她,却在落刀的时候,先刺到了自己。
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,他第一次对荆夏生出这样矛盾的念头的时候。
那个时候,他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过去。
她身上那些让他恨着的东西,又那么奇怪地让他爱着——倔强、执着、骄傲、信念……
就连她在欺骗和利用他的时候,所表现出来的冷静,都是打动他的原因。
所以那个时候他就想,这个世界上,也许不会有人比她更懂他。
她就像是他的心魔,能轻而易举就洞穿他的心思、摸清他的底线。
他忽然意识到,自己拿她根本毫无办法。
先生在想什么?
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,霍楚沉转身,看见贝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廊道一侧。
霍楚沉的表情有些恍惚,露出这些年里唯一的一次颓丧神色,避重就轻地对贝斯道:没什么,刚才不小心手上受了点伤,准备去擦点药。
哦?贝斯往回走,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道:那刚好,我来帮先生处理吧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