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声杂乱的訇鸣。
荆夏被霍楚沉再次抱起,放在了没掀起的顶盖上。修长的双腿垂下来,踩在黑白的琴键上,奏出调不成调的乐曲。
睡袍的下摆被掀起来,露出女人紧闭的私处。
因为刚经历过的一场性事,那里残留着未褪的潮红。
霍楚沉借着月色看了一会儿,伸手摁了摁荆夏的小腹,让她往后躺下去一点。接着倾身过来,长指分开她滑嫩的阴户,露出里面两片颤巍巍的薄翼。
荆夏紧张得倒吸一口凉气,踩在琴键上的两只脚同时踮了起来。
别看,荆夏挣扎着起身,伸手要去遮挡大敞的私处。
然而下一秒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肉核,阴唇被掰开,男人湿热的舌就覆了上来。
啊——
脑中一片空白,荆夏难以自制地向后弓起身体,收紧的大腿被男人牢牢把在了身体两边。
充满颗粒感的舌尖很灵巧,在那颗充血红肿的小可怜上轻轻画圈。
每一次缓慢的刮擦都带来全身的颤栗,荆夏很快就沉沦在他为她造出的欲海。
霍、霍先生……她低声唤他,声音呜咽。
男人全心舔弄,大掌轻抚向上,捻住她两颗硬挺的乳珠。
身体每一处的火焰都被点燃了,荆夏觉得浑身血液沸腾,几乎要烧起来。
霍先生……霍先生……
口中是毫无意义的呢喃,好像他是她的柴薪,也是她的水源。
她看过他开枪的样子、看过他搏击的样子、看过他谈判的样子、杀人的样子……
可唯独没见过他匍匐在自己身下,忘情舔舐的样子。
这样的他,像是从世界之巅跌落,落到她的裙下。
嗯……不啊……
快感像密集的电流,在腿间累积,然后来到小腹,再随着他的抚弄,流遍四肢百骸。
一根修长的手指探了进来,隐隐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疤痕,硌着敏感的媚肉,格外刺激。
汹涌的快感澎湃,随着杂乱的琴音窜起。
啊!啊!!!
荆夏媚叫呻吟,很快就泄了身。
黏腻的液体落在琴键上,格外淫靡。
男人直起身,拉开腰际处的睡袍系带。
丝质布料光滑柔软,一旦失去绑缚,很快就向两边散开。朦胧月色下,荆夏看见霍楚沉因为汗湿而莹亮的身体。
他走近一步,腿间一根巨物昂扬挺立,青筋盘绕,攻击性十足。
荆夏看得口干舌燥,无意识地往后挪动身体。
但是下一刻,却被霍楚沉抓住脚踝扯了过来,双手一掐,她又回到了那排琴键上。
肉头圆硕,马眼怒张,他扶着自己抵上她早已湿透的穴口。
叫我的名字。
圆头在阴核上碾磨,棱头刮擦,刺激得荆夏不停呻吟。
霍……先生……
叫名字。
他坚持,依旧用吐着前精的马眼去蹭她被吃得晶亮殷红的阴蒂。
霍、霍楚沉……
声音带着湿意和颤抖的鼻音。
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,那叁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,像魔咒,瞬间就引得他理智全无。
男人一声低吼,肉柱破开媚肉,直直插入甬道深处。
啊!!!
耳边响起女人突然高亢的尖叫,指尖混乱地跳过琴键,杂乱的钢琴曲继续。
霍楚沉俯身上来,吻她,劲腰抽送,耳边有轰隆的杂音滚过,钢琴奏出的音符越来越密集。
再叫……名字。
大掌擒住她的下颌,把荆夏的脸摆正。四目相对,她看见他眼中那层亢奋的血色。
霍、霍楚沉……嗯……
穴口被撑到极致,荆夏努力抬起腿,打开自己,好去迎合男人疯狂又猛烈的挞伐。
他的抽插好快、好猛,像一只发情的雄兽。
可是不够,还是不够。
他好像一沾上她的身体,就会失了理智,不知疲倦。
好像平时那个冰冷疏离的人,是存在于另一个平行空间的霍楚沉。
肉体的拍击带着湿淋淋的潮意,一曲情欲的奏鸣曲,听得人面红耳赤。
霍楚沉把她钉在钢琴上,全进全出,狠狠地肏,插到她眼泛水汽,只能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。
一室明月和琴声,这一夜,格外的长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