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夏也不绕弯子,直接道:怕你会找温小姐麻烦。
那现在不怕了?
荆夏摇头,现在知道了,只要我求情,霍先生就不会计较。
一句话反将他一军,既给了他下场的台阶,又断了他反悔的退路。
霍楚沉愣了片刻,蹙起了眉。
她太聪明,而这种聪明除了让他着迷,同样也让他觉得危险。
这场对弈她看似落败,但从始至终,霍楚沉都知道,是谁在掌控着自己的情绪。
她对他,可以手起刀落、毫不迟疑。
而他对她,却总是朝令夕改、一退再退。
这不是个好兆头。
心里倏地燃起一股炽热,不知是怒火还是情欲。
此刻的霍楚沉甚至不想再去追问,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真正目的。
总归他对自己有实足的信心,只要愿意,他能留住任何人——对她,关起来也好、锁起来也罢,在她选择留下来的那天,就该想到,他不会再放过她。
至死方休,这是她自己说的。
霍先生?荆夏叫他。
被男人把住的腰略微生疼,她刚想往后挪,就被一股大力扯进了男人怀里。
猝不及防地身体相贴,莹软撞上男人精壮的胸膛,荆夏低低地叫出了声。
可是下一刻,她的声音就被男人突然的吻堵住了。
他还是那么强势地吻她。
趁她张嘴呼痛的时候贸然闯入,在属于她的湿软泽国之中肆意攫取,恨不得在每一处都标记上他的痕迹。
呼吸被偷走,荆夏愈发觉得头脑昏沉。
她尽量让自己放松,去适应迎合,然而霍楚沉却一点都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。
冰凉的大掌插入她的发根,扣着她的后脑,另一只手扯开她的上衣,拉下内衣遮盖的布料。
莹白的乳肉被内衣束缚,失去遮挡后翘耸耸地立着,雪白上的那一点嫣红又圆又硬,因为忽然的冷空气而紧缩凸起。
嗯……
酥麻的感觉从胸口蔓延,像火一样地蹿向腿心。
灵巧的舌头一遍遍扫过乳珠上薄嫩的皮肤,荆夏很快就湿了。
无论心里对霍楚沉是什么感受,身体的诚实骗不了自己。
这个男人看似斯文,身上却带着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狠劲和野性。撕开那身得体的西装和风衣,他的内心似乎住着一头愤怒的野兽。
荆夏不知道霍楚沉对她的欲望从何而来,也不感兴趣。
她只知道,自己不排斥与霍楚沉做这样亲密的事。
他们之间,从来都是各取所需。
湿热的吻从胸口撩动到颈侧,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。霍楚沉将人单手抱在胸前,把住她的身体让她侧过来,而后一点一点替她舔去手臂上的血迹。
痛意弥漫,随之而来的,还有一丝难言的温热。
他离她很近,几乎是匍伏在她身侧,深邃的轮廓在昏黄廊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平和。
血迹染上他略显苍白的唇,让他整个人透出几分鬼魅的艳丽。而他却只低垂着眼帘,一心一意地吻她的伤口。
像一只竭尽所能安抚伴侣的雄兽。
霍先生……霍先生……荆夏呢喃,身体后仰。
她的长裤也被霍楚沉脱下扔在了一边。
男人直起身,扯开紧缚的领带,伸手扣住了她的脖子。
不,荆夏往旁侧避了避,挣开他的动作。
不要蒙眼睛,荆夏抬头,看向他的眼神坦然而平静。
扯领带的手顿住,没有再动。
荆夏靠过来,双臂攀上他的脖子,语气轻缓地道:我想看着你,霍先生,让我看着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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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上肉', '肉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