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梨汁软糖【1V1甜H】: 安橘x薄斯倾93:安橘又要回家了,这次,是薄斯倾送她去的机场。
薄斯倾办理完出院手续第一件事就是送她去机场,原本她是不想让他送的,想让他回家歇着,她知道他马上就要去面对薄家那些人了,怕他心里不舒服,又怕他腿伤没好全,可他坚持要送,说什么都得送她。
薄斯倾开着车,他开的很慢,美其名曰交通安全,但再慢也有到终点的时刻,距离机场越来越近,他的俊脸也越来越臭,阴沉的能滴水了。
我不是对你摆脸色。薄斯倾还知道自己脸色不好,锋利的剑眉拢起,他叹了口气,懊恼道:我就是一想到马上要跟你分开,心情很差。
安橘抿着嘴笑了下,他肯定不知道,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语气有多像一只需要被顺毛的大猫,罕见的可爱。
怎么办,她好像更喜欢他了……
不管是当初高冷隐忍,默默爱护她的薄斯倾,还是现在温柔黏人,学会打直球的薄斯倾,安橘对他的喜爱,其实没有减少,没有一分一秒,消失过。
等到了机场,薄斯倾的怨念要冲破天际了,他停稳车,刚要说话,安橘的吻就落了下来,正好吻在他的唇角,她刚才还吃着他买的蛋糕,草莓味儿的蛋糕,又香又甜。
这个亲亲是草莓味的哦~安橘甜甜地笑着。
像极了她当年的强吻,可是这一次,薄斯倾不会再推开她,而是将她扣住,手托着她的后颈,逼她把头抬起,吻住她香甜的红唇,从那个浅浅地亲亲,变成深深地热吻,缠绵悱恻。
安橘很乖地仰着头,她在副驾驶上,薄斯倾解了安全带过来吻她,越贴越近,含着她的小舌头啾啾吸吮,弄出点不太健康的声音来,还好,只有在车里的他们能够听见,也只有她,能够感受他逐渐放纵,愈发失控的神态,他最色气最疯狂的一面,唯有她能掌控。
舌根都让他吮疼了。
安橘睁开眼看,他卷翘的眼睫落下一排阴影,高挺的鼻梁偶尔会亲昵地蹭蹭她,冷冽俊逸的五官精致到她呼吸微顿,那样一张禁欲的脸上,染上欲的神态,着实惊艳。
如今薄斯倾与她接吻是相当粗鲁的,他好像很喜欢一口把她吞下,那种绝对的占有,会让他上瘾。
安橘明显感觉到他的魔爪不太老实了,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误机,准确的说……她不太相信自己的自制力,毕竟薄斯倾的美色,还是挺诱人的,多搞会儿,可能就要演变成互压了。
安橘赶紧推了推他,从他火热的唇舌中找个空档说话:好了……我要上、上飞机了……唔……回来再给你亲,好不好?
薄斯倾深吸了口气,逼着自己脱离她柔软的身体,与她隔开点距离。
他不想惹她生气,搞得他好像除了这档子事别的都不顾了一样,他已经同意了她回家,不能反悔。
可他一退开,安橘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……
安橘眯着漂亮的眼睛,又亲了下他嘴角,软糯糯道:阿倾哥哥,我会想你的。
薄斯倾唇边绷的老紧,好看的薄唇抿成一线,他咬着牙,想把她就地正法,忍了忍,酸道:花言巧语。
安橘不让他吻,自己又亲个没完,连着啄了他好几下,笑眯眯道:真的,你一个人在首都好好照顾自己,我下了飞机给你打电话,争取初五就回来陪你,明年过年一定带你去见我爸妈,让他们接受你。
他还不吭声,板着个俊脸要多冷有多冷。
现在的安橘不会被他冻着了。
安橘跟个小啄木鸟似的,啵啵啵地亲他,撒娇道:好不好?好不好嘛……阿倾哥哥……
薄斯倾被她撩了一身的火,掐着她的小脸蛋,眸色骇人道:人都要走了,小狐狸精,少勾我。
凶倒是不凶,听着颇为无奈。
安橘笑了,她往后退,手碰到车门把手了:那我走了哦。
车门刚打开,她还没下去呢,立马又跌回了车座里,薄斯倾拽着她的胳膊,额前一热,是他的唇覆了上去。
这个亲吻是不带有一丝欲望的,只做临别的恩爱,完完全全将她视若珍宝。
我也会想你的。薄斯倾抱着她,把她扼在怀中用力抱紧,抚摸着她的头发,温柔道:很想……
薄斯倾还是放安橘走了,他只把她送到了机场,车都没下,要是再跟她待会儿,他很可能反悔,像在机场把人扛走掳回家这种事,他很可能干得出来。
送完安橘之后,薄斯倾去了趟薄家。
方媛书惹出来的事,不大不小,外界舆论四起,薄斯倾向媒体澄清过,也帮薄家说了话,因此薄老爷子没来找他麻烦,可他没露面,那些指责薄氏的声音,也没消下去多少。
薄家这段时间是焦头烂额,老头子靠着自己多年的本事已是能压就压,大厦不至于倾塌,但内里腐朽,又还能撑多久呢?
薄斯倾一进薄家,凌苏就在等候了,见到他,叫了一声:大少爷,老爷子在等你。
嗯。
薄斯倾对于他这个称呼,不过是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凌苏笑了笑,他出走了又什么怎样?他就算改了姓氏,他还是薄家人,就像现在,一样要回薄家一趟,命运是摆脱不了的,有些东西该是他的,就一定是他的。
薄老爷子在书房里等着,还是老地点,薄斯倾推开门进来,就见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椅子上,戴着他的老花镜,身形佝偻。
他转过身来,看看自己的孙子,在心里叹气,问道:腿还好吗?
死不了。
薄斯倾语气淡淡。
薄老爷子低下头,他对这个孙子一直都很复杂,曾看不上他的出身,放任他的野心,赏识他的能力,对他的仇恨感到惧怕,又为他的放下动了怜悯之心,他气过恨过,得意过,也赞赏过,而今,还能做得了爷孙吗?
梁鹃……
听到这个名字,薄斯倾拧住了眉峰,再怎么说,有些伤害是不会淡化的。
那双苍老的眼睛盯着他握拳的手,目光闪烁道:她自杀了。
手上的力度一松,薄斯倾怔愣地看着眼前的老人,他有些不可置信,梁鹃那样的人,居然自杀了?
那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