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极了再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黑暗里。
安橘眼睛有些酸涩,本来还气他昨晚欺负她的,现在也不气了,只剩下对他的心疼,她将他扶回病房,坐到病床上,道:好好歇着,不许乱动了,我既然答应了你,就会好好面对你,再说了,昨晚……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
不是酒后乱性,她是心甘情愿的,这说明了什么?
薄斯倾的眸子骤亮,他踏实了,凝视着安橘道:身体素质你也考察过了,对你未来老公,还满意吗?
安橘脸一红,想到那些羞耻的事,她娇娇地嘟着嘴道:伺候我伺候得还算舒服吧。
薄斯倾笑了。
他不笑的时候是高不可攀的冰山上扬起骄傲的雪莲,清冷矜贵,无法攀摘得到,一笑起来又是融化了的春水,眉目如画,冷峻的面部线条都柔了下去,依旧好看的不像话。
你赶紧洗漱去。安橘撇了撇嘴,还是高冷点拒人于千里比较好,不修边幅都笑得这么招人,太祸水了。
薄斯倾洗漱完回来安橘已经把早餐摆好了,这些天都不做检查,不必空腹,医生说休养就行了,要保证营养也得换换口味,每天吃清淡的,再好吃也腻了,实在没味道,安橘才跑了一趟,去她以前常去的小店买了早餐。
病床边支了个小桌子,安橘弯着腰擦拭他的专用筷子,松散的路口微微泄露,露出精美的锁骨,还有脖子上那显眼的吻痕,她已经尽量挑高领的衣服了,还是遮不住他的痕迹。
昨天睡的那么晚,你起这么早去给我买早餐,累不累?薄斯倾很是心动,好像安橘已经成了他的妻子,他们在过夫妻生活,再加安橘昨晚的纵容,他得寸进尺,直接就搂上了她的纤腰,肆意地揉摸,美其名曰,帮她按摩。
安橘把他手拍开,大白天的医生护士随时有可能进来,她埋怨地瞅着他,语气不自觉就放娇了:你还知道我会累啊?那你往死里欺负我……
薄斯倾笑着亲了亲她嘴角,温柔道:是我不好,吃完我给你按按。
不用,你最好老老实实离我远点!安橘可真是长本事了,她以前哪敢想,现在都敢对薄斯倾呼来喝去了,叉着腰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。
我不对你做什么。
薄斯倾再有色心也不能真把她玩坏了。
那也不行!坐好了。安橘摁着他的肩膀,把他筷子递给他。
他不明白,安橘不仅怕他兽性大发,也怕自己兽性大发,不得不说他还是挺可口的,吃过两次之后她也食髓知味了。
上午薄斯倾要工作,他的笔记本电脑在医院,许康晖偶尔来也会给他带点文件,两人交流交流工作,他一忙起来就会忘记时间,还得安橘提醒他吃饭。
安橘不能走远,她担心薄斯倾找不到她又要跑出病房,外头天寒地冻的,他腿受不得凉,回头病了还得她心疼,这男人是越活越回去了。
所以她只好陪在他身边,看他工作,看着看着自己就睡着了,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上。
薄斯倾扭头一看,她已经睡熟了,张着嘴巴像个小孩子,他笑着亲吻她额头,将她放平在病床上,盖好被子,自己下了床,换了个地方坐着,一边工作,一边守着她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