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橘流转的眸光妩媚可人,她笑着道:难道我没有照顾到它吗?
老实说,跟这大东西打交道安橘还有点怕,她还记着初夜那天的疼痛,像被撕裂了般,但她更记得过后的舒爽,她是喝醉了,可那些事,是不会忘的。
薄斯倾额上都出汗了,青筋一鼓一鼓的,在他冷厉俊美的脸上,有种暴力的美感,他喘了口气,肉棒又硬了几分,就在她手底下,被她以戏弄的方式亵玩着,他很清楚,这小狐狸精是不会给他个痛快的。
她要真那么乖,就不是他爱跑路的小橘了。
安橘蹲下身来,重重地握上去,隔着病号服摩擦他勃起的性器,感受他的粗大与坚硬,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,眼前是他渴望又克制的眼神,她也动情了,在看到如此色气的他时,她小骚穴里的淫液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。
舒服吗?安橘不过是抓着他的大屌搓揉抚摸。
但就这也能把薄斯倾爽死了,哪怕隔着一层布料,只要想到这是她的手,她在对他做着情欲之事,他就舒服得没边了,声音轻颤道:舒服……小橘,再用力点……嗯……
安橘喜欢听他用色情的语气叫她小橘,只是听听,他们还什么都没做,她就要湿透了,不由自主地夹住双腿,一边观赏他被欲望笼罩的样子,一边凑到他的耳朵边,呵气道:这两年里,你有像现在这样想过我吗?
薄斯倾害羞的时候耳朵会红的,安橘就是想看。
果不其然,他耳根又红了,是浅浅的绯色,要很仔细地去看,安橘笑了,他不用开口,她也能知晓答案。
……有过。薄斯倾坦诚地回答了,他向着安橘凑近,享受这一刻与她的呼吸纠缠,低喘道:在每一个夜晚,我都有像现在这样想你……
有关情欲的,还是有关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,每一个夜晚,他都在发了疯的想她。
无药可救。
安橘好像偏离了她所设想的轨迹,她想要薄斯倾为她着迷,对她言听计从,可在听完这些话之后,她也沦陷了,她望着薄斯倾迷离的眼眸,里面全部都是她的身影,她被蛊惑,不受控地吻了上去。
下一秒,薄斯倾扣住她的手腕,直接就将她拉到了病床上。
安橘傻了,她是怎么从优势一下子变成劣势的?
她来不及想那么多,更开不了口,因为她的小嘴都被薄斯倾堵住了,他亲吻着她的唇瓣,把她压在病床上,双手束缚着她的身体,似要用尽全力,死在这个吻里。
安橘挣扎了半天,好不容易说出了一句话:你……你犯规!唔啊……哈……
一泄气,薄斯倾的舌头又探进来了,裹住她的小舌头吮吸个够,缠的要多紧有多紧。
薄斯倾可不觉得,他吻着安橘,低声祈求道:别拒绝我……
安橘对着他发红的眼眸,忽然不想反抗了,要不……就这样吧?她明明也是那么喜欢他,为什么不可以呢?
她又忘了,薄斯倾这厮,会装可怜的很!', '!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