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斯倾呼吸一窒,可还没等他做出动作,安橘就松了嘴退开了。
安橘擅长撩完就跑。
薄斯倾无奈,他是背了色狼的名,却没做一件色狼的事,再这样憋下去,两条腿没废,第三条腿废了。
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动手动脚?薄斯倾一脸正经,仿佛在说什么大事。
安橘留在首都照顾他的事没有告诉家里,她怕爸爸妈妈会生气,气自己养的女儿跑去照顾一个男人,还是拒绝过她的男人。
可能会有人说安橘傻,薄斯倾那样对待过她,她怎么还能跟他纠缠不清,可感情这种事,从来都没有值不值得的,她只知道,那些她惧怕的,恐慌的东西,她所抵触的情感,都慢慢回到她身上了。
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开心自由的小橘。
这是待在他身边,才会有的东西。
昨天安橘跟唐阮通了电话,唐阮目前是烦心事缠身,但她还是那么平和温柔,告诉了安橘一句话:什么事都没有你的开心和舒适重要。
安橘当初放弃追求,是失望了太久,也是在磋磨中她丧失了开心的自我,所以她决定离开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,他们都不一样了。
她在薄斯倾身边很开心,既然如此,她为什么不可以再试一次?
安橘眨了眨眼,得意地扬着小眉毛道:肯定是等我心情好的时候。
因为唐阮还说了,要吊着他,要让他吃一点甜头,但不能喂的太饱,安橘当然听她的,毕竟她把黎逸飞训的那么听话,她也想让薄斯倾以后都听她的话。
薄斯倾完全拿着小狐狸没辙,她冷漠起来,他心如刀割,她狡猾起来,他又恨不得把全世界捧上前去,宠都来不及,哪里会说她半个字。
安橘要是调皮起来,够磨人的,恃宠而骄是她的本性,要不仗着薄斯倾的克制多磨几下,她就对不住自己了。
晚上,安橘打了盆温水来。
她把盆子放下,装的乖乖巧巧道:我给你擦身吧。
擦身?薄斯倾挑了挑眉,他预料得到,自己接下来一定是痛并快乐的,但他甘之如饴。
薄斯倾叹了口气,把笔记本电脑搁在床边,修长的手指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,看着安橘弯起眸子,温柔道:小橘想怎么蹂躏我,我都欢迎。
安橘忘了,薄斯倾不是黎逸飞,一头狼再怎么训,都不可能成为狗。
一个饿久了的男人尝到肉味会有多嗜血,安橘还不懂这个道理,是薄斯倾近日来的温顺老实让她以为他开始食素了,但这种假象,早晚是要戳破的。
薄斯倾衣扣松散,泄露出大片胸膛,他坐到床边,看安橘拧湿帕子,想象着她穿着护士服来给他服务的样子,微微眯了眯眼,顿时觉得自己胯下蠢蠢欲动了,隐约有了勃起的势头。
安橘先从他脸部擦起,毛巾拧得湿了些,挤出的水珠又从他脸庞滚落,白皙的肤色,如画的眉眼,薄唇轻轻抿开水珠,更显清俊好看。
祸害。安橘嘟哝道。
再给她十年二十年,她可能都没办法抵抗薄斯倾的美色。
薄斯倾轻轻笑了下,他仰起头,优越的下颚线好看极了,凸起的喉结动了动,脖颈上的血管有些性感,他勾着唇角:继续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