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平?
薄斯倾想笑,怎么扯得平?
他们是打了死结的,不是一天两天,是十年二十年,在那漫长的时光里,她始终惦念着他,而他靠她的支撑,走过了无数个孤寂的黑夜,他们要怎么扯平?才能把这些年的爱恨一一抹去,当做从未认识过。
薄斯倾做不到,安橘也未必做得到,他们理智上如何思考,都无法抹杀爱的感觉,这是人力无法抗衡的东西,当初的薄斯倾是这样,现在的安橘又何尝不是?
想要扯平也不是不可以。薄斯倾打横抱起了安橘,不顾她的反对将她丢到了酒店的大床上,顷刻压下,眼眸昏暗黑沉,低沉道:可小橘‘强上’我的事该怎么算?我想……我的要求应该不过分吧。
这下子安橘终于感觉到危险来临了,她慌慌张张地想爬起身,又被薄斯倾轻轻推回,她往床头退,薄斯倾就一点一点侵上,她紧张道:那是我喝醉了!我不清醒……
薄斯倾轻笑了声:真巧,我也喝酒了,很不清醒。
……
合着他没事开瓶酒就为了在这儿等她是吧?
安橘已经退无可退了,就如同他们的关系,将她逼入角落,再一口一口蚕食,软化她的意志,使得她连反抗都做不出来,他就能得逞了。
现在的安橘也是如此,她摇着头想对策,可下一秒薄斯倾就扑了上来,一把扯开她的衣服,她穿的衣裙直接蹦开,纽扣散了一地,噼里啪啦的响。
小橘还记得吧?我有一件衬衣可是被小橘亲手毁掉的。薄斯倾盯着安橘露出来的肌肤,雪白的颜色,细腻温软,他曾触摸过的,看得他欲火高涨。
他选择性遗忘了,那件衬衣是在他的帮助下毁掉的这件事。
安橘缩在床头,单薄的肩头微微颤抖,残片般的衣服都被丢掉了地上,她几乎被扒了个干净,只剩两件可以忽略不计的内衣,勉强包裹着,她用手捂都来不及捂,薄斯倾就把她手擒住了,高高地压在床头上,饱满的奶子被迫挺起,高耸性感。
薄斯倾,我们不、不能做那个……啊!
薄斯倾听到不字就在她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,双腿挤进她腿间,一手控制着她乱动的手腕,一手抚摸着她秀丽的肩颈,指尖往下,隔着小奶罩攥住她浑圆的奶子,舌尖舔弄着耳垂,呵气道:不能做哪个?小橘说说看。
安橘好歹还剩了件内衣,薄斯倾的浴袍在一阵折腾中已经全散了,露出健硕精壮的身躯,腹部的肌肉尤其性感。
白皙但不失英朗,温润却并不文弱,好看至极,这要搁以前,安橘一定会跟个女流氓似的欣赏他美好的肉体,调戏他挑逗他,抱着他不撒手,可现在不行,现在哪有她戏弄他的份儿,再一看胯下,那狰狞可怖的大鸡巴,雄赳赳地树立在黑丛中,已然硬挺。
肉红色的性器又粗又长,尤其是大龟头,马眼都大得吓人,一副气势汹汹随时杀戮的状态,真难以想象,那样一张清俊冷贵的脸,怎么会长这么可怕的东西。
安橘不是第一次跟它打招呼了,一看见它就想起了她醉酒的那天晚上,被薄斯倾操弄的感觉还记忆犹新,那样的硬度和粗大,一次次将她推上高潮,前期有多不适,后期就有多舒服,那种纵欲的快感,她想忘都忘不掉。
小橘是不是馋嘴了?薄斯倾注意到她的眼神,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肉棒,像只饥饿的小动物,大屌让她看得更兴奋了,又胀大了一圈。
才没有!你赶快放开我!安橘慌慌张张地避开视线,羞得想钻个地缝。
薄斯倾充耳不闻,他已经精虫上脑了,蹭着安橘的奶儿沙哑道:乖,哥哥马上就喂给小橘吃……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