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想把安橘整个人都刻上自己的印记,这个闷葫芦不说,却是实打实的爱惨了她。
安橘没心思去想,酒精让她大脑昏沉,性爱的快感又使她酥软无力,她后悔了,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撩拨他,他这人一点都不经撩!可不等她求饶,新一轮的孟浪又来临了。
停……啊啊嗯……停、停下……呜……啊……阿倾……安橘说得断断续续,她被快感席卷着,每一回都插得极其深,生生操到她骚心上,对那肉儿轮番挤压,榨出浪水来。
薄斯倾舔着她的美背,硬得跟石子一般的小奶头在他掌心里滚动,他滴酒未沾,却极度沉醉越来越多的欢愉,粗喘着荤话连篇道:小橘的嫩屄越肏越爽了,让哥哥怎么停下来?嗯?我看它根本就舍不得我停下来,嗯……不争气的小骚狐狸,肏起来真舒服……
安橘就没见过这样耍无赖的薄斯倾,她想动都动不了,后入式又操得极深极重,这个体位可以轻而易举地磨到小子宫,薄斯倾用起来更顺手,每搞两下就往里头狠狠一钻,捣得她哭叫不止。
这不能怨薄斯倾,是她非要撩拨他的,一旦开始,献上了一切,就没有了后退的路。
听着安橘带有哭腔的呻吟,薄斯倾爽到无法自拔。
他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,最好把安橘绑在他床上,至于其他的,他无暇顾及,只在这一刻,已是他眼中的天荒地老。
啊哦啊……受不住了……哥哥……哥哥……啊啊……小橘要喷了……阿倾哥哥……呜……安橘没他那么好的体力,也不知道顶到了哪个弱点,再加上各种刺激亵玩,娇躯敏感得不像话,几乎是一直在高潮迭起。
薄斯倾这次有所准备,也越发熟练了,察觉到她急促的收缩和哭叫,薄斯倾飞快抽插了几下,当她要喷泄的时刻,他果断拔出肉棒,眼见着一条透明的水液从艳丽的小骚穴中喷涌而出,长长地画出弧度,喷得整个小屁股都湿透了,床单更是不能看。
薄斯倾双眸赤红,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这种美景还不亢奋的,成就又自豪,不仅不觉得累,甚至还想再过分点。
只能说今天是安橘走背运的一天,偌大的城市,酒吧喝着酒都能撞上不该撞上的人,主动去了狼窝,送上门给人吃干抹净,连骨头渣都不剩,还认为自己占了便宜。
不……安橘这下累的连拒绝都说不出来了,刚开口,又被薄斯倾抱转了身体,正面躺到床上。
薄斯倾这个色情狂是彻底把表面高冷给丢了,他拉着安橘的手让她握住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:哥哥还硬着呢,小橘说怎么办?摸摸看,哥哥的鸡巴上都是小橘的骚水,小橘难道不该负责?
不能跟吃素半辈子正在精虫上脑的禁欲系讲道理,他没有理智可言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