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鱼则顺势朝着她的阴道大力插入,直到她发出了一点含糊不清的痛呼。
要慢一点吗……?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,带着若隐若无的潮热喘息。
安蝉没力气说话,但人鱼的速度已经缓了下来,他的东西太过粗长,每次整根插入的时候,都感觉要凿进子宫,让她眼前发黑。
那么大的东西……是怎么塞进去的。
安蝉试图用手去触摸那交合的部分,比她小臂还粗的性器,一只手已经圈不住。
上面还有一层不知名的物质,伴着黏腻的液体,抓握时传来微妙的吸吮感,可以牢牢吸附在手心,或者阴道里。
所以人鱼每顶入一次,尽管裹着丰沛的汁水,但还是抽出得异常困难。
这种附着感让安蝉更加敏感,除了没有那些凸起的吸盘,这性器给人的感觉和章鱼的触手也没什么两样。
只是安蝉漏了一点,它要再硬一些。
她全身泛起细密的汗水,情潮一股脑地聚集,脸几乎要涨出血来。
甲板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。
你刚才还会害怕……德罗扎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沉到像聚了一层雾,他的词汇表达越来越好了,现在……却要更愉悦。
鱼尾上的滑腻鳞片一起蹭磨她的下体,在湿润的穴口厮磨。阴茎重新撑开皱褶,直抵花心,撞出淫靡的声响。
酸甜的微麻感从敏感点的撞击上直通腰腹,她几乎被插到全身酥软,双眼失焦,阴阜处一片狼藉,全都是交合的水液。
她瘫浑身瘫软,又被人鱼捞起来,他抽出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,将尾部弯成满涨的弓,那些低温的鳞片,似乎都要染上汹涌热意。
这昏沉沉的屋子至少不是完全漆黑,她还能看到人鱼上半身的人形。
如若不然,那修长冰凉的尾巴缠绕上来,在她的臀后疯狂摩擦摆动,这感觉会让安蝉以为自己在和什么蛇类做爱。
狭小的旧舱里,只有肉体交缠的声音和粗喘,和甲板处的激浪声音融合,船在晃动,安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。
安蝉虚弱地闭上眼睛,喉咙里连声音都发不出。
她已经被榨干,阴蒂时不时蹭上闭合的鳞,溢出大股清液,又被阴茎狠狠插进去,高潮延长的快感激烈到小腿痉挛。
人鱼一边强迫她继续潮吹,一边猛得顶到尽头,安蝉仰着脖颈,感觉到一股热流注入体内,全身巨颤,又彻彻底底泄了一次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