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依然爱你,可你不会再有自由了。
沉诏仍旧稳稳地撞着她的下身,每一下都将流着浊液的龟头哺到宫口,换取嫩穴不知羞耻的紧缩。
许愿睁开眼,泪光碎得一点一点,触目惊心:……我后悔了。啊!
下一秒,温柔的力道突地变得暴风骤雨,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花阜,粗长的阴茎以极其可怖的速度操弄着嫩穴。
不啊啊,太深了,别啊——呜呜,我错了,沉、诏!
沉诏像是要和她做死在这张床上,挺动着腰胯迅猛进攻,短短几分钟就进出了数百下。
而这只是几分钟而已,嫩穴紧绞肉棒咕嘟咕嘟地泄了一次,肉棒并未停下,而是顶着惊人的吸力继续征伐。
青筋拽拉穴内嫩肉一进一出,龟头按压过敏感的凸起,再大力拍向宫口,不但要完全占有她,还要令她冲上极致的高潮。
后悔也没用。沉诏冰冷着眉目附在她耳边告知,与此同时抵在了她最深处,浓厚的精液不由分说地射出。
许愿喷得身下大块床单都湿透了,已经是被折腾惨了,受了精后虚弱疲惫,反而强打起精神,弓腰去蹭他。
老公……我没有后悔,我怕,你别关我好不好。
嫩穴还含着肉棒在余韵中缩夹,她乖巧地给他操了,又在讨好着他。
不会关你,那种事我说过不会再做了。
许愿嘟着嘴,脸颊微微鼓起,我刚刚真的没有后悔,我是被你吓到了……你凶我。
沉诏低眼仔细瞧她,愿愿刚刚的那样子,我以为是多讨厌我。
许愿软了吧唧地搂住他:没有呀,我怎么会讨厌你。
那我想怎么对你,都可以吗?
……可以。
沉诏眉间刚冻结的一层新霜徐徐化开,按开灯,取来床头备的酒精伤药,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手指:你想去哪里,照去就好,我不会拦着你。只是我必须和你在一起。
他又抬眼看她:怕吗?
许愿抿着嘴,有点怪自己刚刚矫情,明明是自愿送上来给他发泄的,真的和他做了又有什么好委屈的。
不怕。算了……随你,你不想,我就哪也不去了。
许愿蜷缩在能给她安心的怀抱里,只想好好享受当下的相拥。
她和诏诏是要纠缠到死的。
既然他还爱她,那这次,就换她来适应他好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