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诏知道她看到了自己的脸。
不用上心……
既不在意他的礼物,也不关心他的伤口。
他手指微微用力勾了勾她的衣带,淡淡问道: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?
炮友?短期那种?
沉诏眉头一跳,为什么是炮友,我拒绝。
片刻后,他才在她意味深长地看来时,不自在地给自己找了个补:我不接受这么开放的关系,太不卫生了。
而且我是第一次。
许愿嫌弃地皱了皱眉,你不是。
我是,你不能因为我学得快就否定我的清白。
许愿看他一本正经地想自证清白,憋笑憋得嘴角都抽了,最后打算不和失忆的人争这个,是不是又有什么所谓?沉总你还有处男情结吗?
沉诏语塞半晌,捏她的脸蛋问道:不能有吗?
不能哦,处男很麻烦,我讨厌男人缠着我。
许愿被他捏着脸扯起一个笑容,心里还记恨着他昨晚拔屌无情,阴恻恻地道:沉总最好一直都是这副不近人情的样子,表现得太热情我可就失去兴趣了。
沉诏眉心锁起,眸光慢慢沉下去。
你有很多男人吗?
倒也没有,我讲卫生,近期只有你一个。
沉诏狠狠捏紧了她的手,你……
有什么问题?
顾不上失态和逾越,沉诏手臂收紧,将她困在怀中,幽怨地看着她,咬字极重:
你以后都只能有我一个。
可以啊。
许愿爽快地答下,不怀好意地贴近他的脸,那你就做我的诏诏吧。
只有诏诏,能是我的唯一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