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悔、疼痛、不甘、质问,无数的情绪拍打向她。
然而她只犹豫了一秒,就转过身追了出去。
但脚腕的剧痛不合时宜地拖住了她的步伐,许愿只来得及拽住沉诏的衣角,重心失衡。
预想中摔得不太优雅的情况没有发生。
沉诏拉住了她的手腕,一眼看见她白皙的脚腕红肿着,加力把她带了起来。
沉诏有意保持分寸,即便拉着许愿,也只以叁根手指矜持地触碰她的手腕。
许愿却得寸进尺地直接扑到了他怀中。
钻入熟悉的雪松香浸冷的怀抱,她深深吸了口熟悉的气味,情绪已然涌到嗓子眼,一下子就被刺激出了泪水。
许愿不顾这里是酒店大堂,人来人往向这边侧目,死死抱着沉诏的腰,再也自控不了地哭起来:诏诏……我错了,你别这样对我,我好难过……
我真的好难过……
这是爱吗?她日甚一日地思念他,想和他回到从前,想永远地拥有他。
这算爱吗?
许愿哭得激动,酒精作用的大脑有些迟钝,连自己的行为都控制不了,根本思考不出来这么深奥的问题。
她只怕沉诏要甩开她,一双藕臂箍着他的腰死不松手。
眼看旁人要将她拉扯开,保镖伸过来的手已经到了她细软的腰肢旁。
沉诏低眼瞧着,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……
他抱上她的腰,挥退开保镖。
我来就行。
半秒后又觉不妥,赶紧松了手。
他思忖了下,她扭了脚,要不就……让她靠下?
可少女抹胸包裹的柔软正在他腹部蹭来蹭去,沉诏眉头跳了跳,最后选了个折中的法子,手指捏起她的脸蛋。
许愿泪眼迷蒙地看着他。
下一刻,她被沉诏的话惊得醉意全无。
你是谁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