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诏立即敞开自己的大衣,把她抱到腿上,用温热的胸膛小心地暖着她。
许愿刚从屋里出来,身上还是暖和的,环住他的腰身给他渡去热量:你在家里都是想抱就抱了,怎么出来就变别扭了?
沉诏对她的主动靠近受用,这才敢开口说话。只是嗓子带着哑,一听就是受了好大的委屈:你刚刚说不要我了。
许愿睁大了眼看他:怎么污蔑人。我刚有说这话吗?
有。
你说你要离开我,还说我们不合适……唔。
沉诏被她咬了下嘴唇,慢慢住了嘴,却还是被这些话堵得眼眶泛红。
许愿又心疼又无奈,听话只听一半,还来赖我,不讲理可不是我的好诏诏了。
沉诏拿被咬疼了的唇瓣去蹭她,许愿便柔柔地给他亲了亲止疼。
我跟爷爷说的是,只要你还需要我,我就一直都会陪着你。
沉诏堵得发慌的劲勉强过了点,温顺地弯下脖子,凑到她嘴边听她小声跟他说话。
就算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,我也会想远远看着你。
没有那一天,我很需要你,特别特别需要你。
可是我还想跟你坦白一件事。
什么?
你之前查的那家先做空skk的机构,是我指使的。
沉诏微微颔首,我知道。
许愿躲在他怀里貌似感慨:哦,诏诏真聪明。
账目被指控那次,麦格林第一次加仓看涨skk的时候我就想接触你了,但你藏得太隐蔽了,不好下手,离场之后才查出来。那时候是觉得好庆幸,终于有一线希望了……你可能没有死。
对不起,我那时候还不知道,我已经喜欢你了。许愿攀紧他,悔意浮上眼底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