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她也不要,不要再回到没有诏诏的时候了。
捏着红包的手指不自觉发紧,许愿唇瓣嗫了嗫,表决心的话还是没说出来,只是低声道:我会尽力陪他长久,除非是他不再需要我了。
沉渊转头看了眼她,不再说话,只留下棋盘走子的声音历历分明。
过了会,许愿才听到沉渊在跟她说话:看他的样子是不会陪我这把老骨头过年了,你在这儿待一会再走吧。
许愿心情还难受着,勉强地扯出微笑,要不让他进来吧,外面怪冷的,您难得来一趟,我们请您过去一起吃年夜饭,诏诏早上还在家里拌肉馅做丸子。
不,晾他一阵,有了媳妇忘了爷爷,太没良心了。
沉渊骂骂咧咧地推着老花镜咕哝回棋局上,你愣着干嘛啊,咱这是快棋,不许拖啊。
下了,下了。
许愿心里揪着沉诏的身体放不下,在旁边倚着书架默默等了会,实在站不住,沿着墙根偷偷往门口溜。
沉渊瞥见了,没阻拦,半晌憋不住笑出来:真是个臭小子,眼看要过年了都没想起我来,好不容易往我这跑一趟,还是为了他媳妇。
对面稍显年轻一些的老者看着门悄声合上,挑眉问道:那您这是,同意了?
不然呢?才见了老婆就这样,我要不同意,那臭小子还不得要跟我断绝关系啊?
另一人连连点头附和:沉董爱孙心切,儿孙自有儿孙福,这小姑娘看着还是靠得住的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