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诏却神色平淡,好像答应她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。
他不再提这个,半跪下来接着问道:宝宝还要我哄么?
许愿抽了抽鼻子,嗯。
沉诏这才眼神明朗了些,手臂搂过她的腰身,把她抱到椅子边沿。
许愿脚腕被大掌握住,微微用力拉开。
还包着蜜液的湿淋花阜暴露在空气中,散发着清腻的甜香味。
沉诏捏她脚腕的手越来越用力,看了片刻,忍无可忍地亲了上去。
肥嫩的花瓣被他舌头左右挑开,钻入内花唇搅弄,迫使细缝张开口,蓄满了的爱液顿时放闸而出,横流过整个软嫩的花阜,落入他口中。
嗯——啊——
许愿又羞又爽,大张着私处承纳他的唇舌侵入。
舌尖啃食着她的花唇,用力吮吸,钻入湿腻的内唇里模拟性交地疯狂窜进窜出。
男性宽厚的舌头灵巧地狂插她的穴口,掀起一波波性欲浪潮。
啊……太爽了……
忽然舌尖向上一扫,颗粒擦过花蒂的头端,许愿大腿肌肉猛然绷紧,花唇紧缩地发起抖来,色情地翕合不止,吐露出大股蜜液,预感到这次高潮将会十分猛烈。
许愿呼吸都屏住了,只待最后一下的冲击。
叮咚——
门铃突然响了。
许愿全身一震,性欲都吓醒了大半,像从云端跌下来,脑袋浑浑噩噩一时还不清楚状况。
不待她以为这是幻听,门铃又有礼貌地响了一次。
外面的人高声问道:愿愿姐,你在家吗?
许愿心脏狂跳,不约而同对上沉诏从她腿间抬起头的视线。
她清楚看见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,有直白的震惊和破碎的难过,还有极晦暗的嫉恨。
不过一瞬,他就隐忍得无波无澜,如之前所言,不吃醋,静静等她发话。
一句你回房间去到了嘴边,许愿无奈捂住沉诏的嘴。
看着他不自觉勒紧自己脚腕的手,她带着哄意地改成了:别说话。
靳则的钥匙她早就收回来了,她现在赤身裸体的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好,索性装作不在家,等他自己离开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