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伸过来,试图抻平他眉峰,不要皱眉。
许愿见他愁眉不展,心里也跟着难受了,趴在自己臂弯里消化这股陌生的情绪。
为什么觉得你今晚一直不开心呢?
沉诏摇了下头。
沉默良久,他才开口:
愿愿,如果我疯了……你还会要我吗?
许愿呆了下,迟钝地反应过来沉诏误会了什么。
不是的,你没有疯。
她暗暗捶了下自己,竟然都忘记跟老公解释清楚了,让他这样自我怀疑。
我没有死,你看到的我也不是假的。
我可能解释不了太清楚……但是你不要这样怀疑自己。
许愿一经打通关窍,很快就串联起来今晚的蛛丝马迹,让她不安的可能浮出水面,她只恨自己不能给沉诏更多的安慰。
老公,愿愿是真的,你摸摸我。
许愿拉起他宽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心口,咬唇望着他。
你帮我摸摸这里,好疼。
沉诏略过惹人遐思的柔软,感受了下她心脏的跳动,眉头一下皱得更深:怎么了?是心疼?
嗯……好像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。
沉诏心紧了紧。
我那时候才知道的,自己其实很喜欢你。
但我没有办法,就像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许愿,我因为不能说的原因瞒了你很多事情。可是我……
许愿秀气的眉毛耷拉,细声细气地诉说:诏诏,我心疼你呀。
愿愿喜欢他……
心疼他……
沉诏指尖触着她的心跳,清楚感知到是和自己共振着的。
巨大的愉悦从他头顶炸开,竟比和她水乳交融的滋味还要令他畅快。
强度过大的表情幅度展现对他有些困难,面部肌肉便呈现出面无表情的罢工样子。
许愿看了捉摸不透,有点急了:你看我没有弹孔,没有伤疤,什么都没有……还是不相信的话,要么你明天你带我出门给别人看看?
ps
月饼节快乐!悄悄说下,黑莲花的番外应该最近能写完啦芜湖', '湖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