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看着才缠好的纱布没一会又渗出了血,皱着眉直想哭。
我都说了是我错了,你生气打我不行吗?谁让你这样对自己的?
许愿眼睛不过微微红了,倒是把哭腔拿捏得很准,委委屈屈地捧着沉诏的手,一副气哭了的样子。
心里想的却是,要是沉诏真愿意打她两下,没准系统就判定他讨厌死她了。
沉诏听闻她哭腔,脑袋这才动了动。
他低得不能再低,依着许愿白嫩的脸蛋,才开了今晚第一句口,嗓音像被砂石砥砺过的粗哑。
别哭。
许愿抹了抹眼睛。
那你还要不要愿愿,这么生气,干脆把愿愿丢在这里好了。
沉诏的眼神依旧漆黑,却被她搅动了一圈微小的涟漪,水光粼然。
要。
那我们回家吧。
好。
沉诏抱着许愿上了车,坐在后座。
这次却不是回的沉诏的公寓,而是江城另一头依山傍水的沉宅。
今晚的事情影响不太好,夫人要求少爷回家一趟,您也要一起。
于汾从后视镜里看到许愿疑惑的神情,解释道。
哦。
许愿依靠在沉诏怀里,揉了揉他的头发,再次道歉。
诏哥哥,对不起……我是不是惹到你了。
沉诏又不搭话了。
许愿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种亲人的兽类的不安,知道自己没哄到点上。
沉诏心思比头发还细,说多错多,不如用行动的。
她仰起头用力亲住他,唔,又肿么了。
沉诏下意识钩了她的舌尖吮吻,片刻后才反应过来。
你很久没有叫过我诏诏了。
诏诏?许愿疑惑住了。
嗯。沉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,这才主动吻住她:愿愿。
许愿还在犹疑着方才那个称呼,双唇已经沦陷,沉诏的舌强势地探入她口中。
唔啊……
口腔被侵占,两方舌头纠缠在了一起的时候,许愿还困惑不已地想着。
原主是一直都叫他诏哥哥的,没错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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