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就再也见不到了。
除了一圈圈包围着她的坚实墙壁,高高的穹顶,她身边从来没有过固定的事物,也没有属于她的东西。
身后的门无声打开,身处议论漩涡中心的那个青年走到她身边,一言不发地拧开了另一只水龙头。
龙头拧得很开,水流哗啦啦地拍落冲淋过那只漂亮的手。
关上水,他拿起一瓶开了封的酒精就往手上倒。
他淋得很仔细,来回翻转着手心手背,确保每一条指缝都淋到,再打开水,仔细而用力地搓洗尾指,仿佛那里曾沾染过什么样令人无比厌憎的污垢。
许愿就默默看着他这样一遍遍周而复始,直到白皙如玉的手指被搓得泛红、起皱,开始褪皮。
行了。
青年不答话,只是垂着眼默默重复着动作。
再洗手都要烂了。
许愿见他不听,一把握了他的手,小手用了点力才制止住他。
沉诏转过头,侧眼看了她一眼,眼尾红得吓人,声音不正常地哑着,似乎还揉着几分低低的自嘲。
许愿。
他很少这样直接叫她全名,许愿蹙眉。
你能不能……别让我碰她了。
许愿看着那只被洗破皮的手,心中说不出的不悦,语气也不太耐烦。
就牵个手而已,你反应这么大,人家刚挨到你小拇指你就躲开了,我怎么跟你交代的。
想砍掉自己那根手指的念头挥之不去,沉诏听着她没好气的话,心中更加难过。
他把唇抿得死紧:愿愿,你是不是想把我弄脏,就可以甩掉我了。
许愿察觉到他目光沉黯,本能地刚想后退,就被他圈住了腰身抵在洗手台上:你想都不要想。
我除了这副身子,也没有你满意的东西了……愿愿,你不要想让我弄脏。
ps你们要的简介来了,怎么没有珠珠?(尽量不哭出声)', ')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