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诏脸色极难看。
生平没有动过这种气,却拿她却没有丝毫办法。他深呼了口气,也知道是自己话里有歧义,只能柔着声跟她解释:愿愿,我是不想你未婚先孕,你太小了,现在当妈妈会牺牲很多,也会很辛苦。
他头次有这种怕伤害了谁的心思,哪知道他的小未婚妻这么不把他当人看。
沉诏眉峰拧起,抱起她如抱一个易碎的瓷娃娃:对不起,是我太冲动了。
许愿也知道自己潜台词是说男主是渣男,是自己自作主张要他内射的……
她鼓了鼓腮帮子,不好意思地埋进他怀里。
沉诏亲了亲她的脸颊,乖了,知道就知道了,不是什么大事,我们是走过明路的,你不用太害怕。
可是我……
许愿有些难以启齿:诏哥哥,你可能不记得了……我还差一点才……
什么?
她狠狠心,说了出去:我还没有成年。
沉诏瞳孔骤缩。
愿愿?
你什么都没有听见。许愿掩耳盗铃地捂了他耳朵。
怎么可能没听见。
沉诏向来转得飞快的大脑都卡死了。
他印象里只记得许愿比他小几岁,之前也没有具体了解过,可都上了大学了……
沉诏看了眼许愿一片狼藉的上身和红肿流精的穴。该死,他到底做了什么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