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带裙裹不住的酥胸,红樱的形状,两条纤细而不失肉欲感的长腿在他眼前大方分开,向他展示最私密娇嫩的地方。
当时就是这几根完全不能称之为布料的小带子,欲盖弥彰地挡在那个红艳流水的孔隙上,磨着那朵小花流水不停,被他碰了两下白嫩的花阜就整个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。
他把摸过她的食指抵在鼻下深吸了口,眼神幽暗地燃着一簇蓝火,仿佛指尖沾上了某种致幻的白色粉末。
许愿又在他面前婉转哭诉,眼睛里的泪水不知是真是假,下面水倒是多得货真价实。
卡住了……
帮帮我……
沉诏抓起杯子猛灌了自己一杯冷水,也阻止不了膨胀的下体把西服裤撑到快要裂开。
如果他没有记错,许愿的房间就是他头顶楼上的那一间。
他拎起茶壶,倒尽最后半杯冷茶。
身下热胀发烫如灼烧,他的大脑却冰冷而清醒地运转着。
许愿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,许家给他准备的礼物,如果他实在无法拒绝……
沉诏握起青瓷杯抿了一口,平静地想着,不然,就别拒绝了。
时间临近午夜,他的手机亮了起来。
是鲜少有人知道的他的私人IM,大概是于汾自作主张地给了别人,联系人标记着一个小红点。
他剔透的眼波里倒映出那张在风里张开双臂的女孩头像,轻轻一点。
备注:未婚妻。
刚一通过,对面就不客气地发来视频通话。
十二点零叁分,他欲求不满的未婚妻咬着被角,裹在被子里不知道干着什么,脸色红晕,一把本就甜糯的嗓子娇得能滴出水来:诏诏,我想和你睡觉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