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,愿愿,你看我。
沉诏呼吸浊重,舔着她红润的唇瓣勉强解渴:不怕,你乖,看看我。
许愿回神看他。
我出来,你放松。
沉诏极力轻着声音哄她,许愿抓着他的臂膀,缓缓松下夹紧的下体。
真的好乖,愿愿。
沉诏退了手指出去,指节摩擦穴壁,酸软的知觉差点逼哭了许愿,她不知是叫停还是继续,生疏地唤他:沉诏,沉诏。
我在,不舒服就抓着我。沉诏并不容许她退缩,和她双目对视着,白皙手指悄悄扶上自己的硬物,对准了那处蜜源。
龟头嗒地拍在穴口,捅开细嫩小嘴,就着滴滴答答的蜜汁塞进去。
花唇张到最大来容纳巨大的头部,小嘴的形状微微变形,龟头蘑菇状的外端擦到花蒂,许愿浑身都僵硬了。
摇摇晃晃的高楼终于坍塌,山崩地裂地嗡鸣,陌生而声势浩大的快感铺天盖地打来。
啊——呜呜……
沉诏入了个头就停住腰身,不料少女抖个不停,光洁白嫩的臀肉和大腿一齐晃颤。
很疼?龟头被紧缩挤压,快感里甚至生出点痛意,沉诏推己及人,猜测小姑娘被疼坏了。
他心头紧张,却无他法,只能啄吻她的嘴唇,替她轻轻地抚摸下面。
然而极致的一会紧绞后,穴肉突地一松,他还未反应过来,嫩生生的小穴口就又一紧绷,咬着他的龟头急躁不已地吮。
紧时几乎要把他勒断,随之而来的快感如至天堂,松时又软嫩如棉花云朵柔柔包裹。
热烫的水液随即而至,淋在他的马眼上,黏稠湿滑,销魂蚀骨。
沉诏分神去看她迷离无神的双眼。
这是……刚进去就高潮了?', '?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