窄穴塞着一根还露着小半在外的紫黑阴茎,别提多可怜了,花唇花蒂都被操翻在外,撑得不成形状,挂着几缕血丝。
高潮的蜜液刚刚插出来好多,两人的下体都是湿漉漉的。
做完了吗?许愿不敢往下看,可怜地咬了咬唇,沉诏我疼,你出去好不好。
许愿刚刚是被他玩到了高潮,这会快感退去,破身的痛楚清晰传来,让她根本承不住这样一根大东西硬塞在里面。
沉诏额角青筋明显了点,我不动,宝宝你不会那么疼的。
可是还是疼。
没做完。沉诏无奈亲了亲她:我没有射精,宝宝你也才高潮了两次,还没有做完呢。
许愿不情不愿地嘟了嘟嘴,继续插着就能射吗?
沉诏被这淫浪的对话勾得想马上开始操干,还是死死忍下来,应该能。
许愿就不说话了,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怀里,身下含着那根时不时跳弹的东西。
沉诏预计要真完整来一次,没几个小时结束不了,她又这样怕疼。
罢了,今晚先这样吧,只在里面待着不动,让她适应适应。
以后能和她交欢的机会还很多。
沉诏摸了摸她的后颈,将她按在怀里,今天累了是不是,先睡吧。
许愿是很疲惫了,但身下被巨物插着,如何能睡得着。
你出去,呜呜……这样睡不着。
沉诏安抚地摸了摸她的手臂,温声哄道:宝宝不是喜欢我?难道要让我一直硬着吗?
可是,可是……
这样兴许能夹射我。沉诏勾唇笑了笑,蹭蹭她苹果红的脸蛋。
什么喜欢他、要和他上床的话都是自己说出去的,许愿便只能乖乖拢住双腿,侧躺着,和他面对面地闭上眼。
到底是困极了,即便下体紧密厮磨,不断传来痛感和隐隐约约的爽意,夹着肉棒并不拢的大腿根都打着摆,许愿还是揪着床单睡着了,睫毛在眼下盖出阴影,呼吸浅浅的。
沉诏手轻轻搭上她的腰,胸口涌动的情绪驱使他拉近两人的距离,更亲密地接近她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