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叫我什么?
沈诏压製着许愿的身体没动,指头硬邦邦地硌着深处的柔软,眼睛却看向她的脸。
许愿握紧匕首,拿刀柄狠狠敲打了下身上人的手臂。
诏诏。
她瞪着他,刚刚还冷淡无表情的红润嘴唇不乐意地嘟起,双腿夹着他的手不自在地磨蹭了下。
诏诏,不可以这样对我。
沈诏眼睛垂着,一丝笑容也没有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许愿便丢下那柄刀,环住他的脖子,把小脸贴上去,像头乖软的动物幼崽:你话都没听完就跟我生气,一点都不可爱。
沈诏被扑了个满怀的栀子香气搅扰得手足无措,脸色还是铁青地僵着,抵在她深处的手指却下意识退了退,以免她坐起来不舒服。
这种情况下丢下他给的武器,等于卸下她最后的防备。
毫无抵抗之力的小猫崽,她怎么敢的。
沈诏含着怒气,几乎想立刻弄哭她。
许愿伸出舌尖,舔了舔他的锁骨,依赖着他的气味似的,贝齿咬了咬。
沈诏下腹一团酥热,她这样娇弱,不轻不重地咬一下,于他简直是催情。
许愿坐在他手掌上扭了下腰,目光水滟,少主,帮我摸摸……跟那天一样,把愿愿摸出水。
是疼着她了?
沈诏蹙眉,拇指从她的缝隙挖上去,挖出那颗微微冒头的嫩芽。
她搂他的手抠进他的皮肉中,鼻子里千娇百媚地嘤咛了下。
手指下是甜美的触感,动一下她就颤一下,敏感得十个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,沈诏还记得她刚才说了什么,手上揉她花蒂,捏她臀肉一样都不落下,还沉着眸子叫她骚货。
对着仇人都发骚,一会是不是还要撅着屁股要操你?
许愿更加抱住他,要的,要诏诏操我,小逼还要吃精液。
沈诏的讥讽被她诚挚的求欢噎住,一股子怒气堵在胸口,跟底下烧上来的燥热火势相并。
夔国王女原来是个骚货,连仇人的床都上。
许愿底下漫出一阵水液,终于仰头道:你不是我的仇人。
沈诏急躁解衣服的手顿住,意识到她的话还有下文。
就知道她不是这么没良心的。
但是,但是她刚刚说……
我是说如果。
花穴被三根手指扩张,花蒂和贝肉也密集有力地经受揉弄,许愿有点难以集中精神和他认真说话,边缓慢地说还边娇喘不已。
但即便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哄哄他,也够沈诏起死回生一次了。
如果我是间谍,我一定会杀了,唔。
你还是别说了。
沈诏又开始感到陌生的刺痛感,狂躁接踵而至,他温柔不下来。
想弄坏她。
背过去,屁股抬起来,我要干你。
许愿照做了,扶着扶手,丰满雪白的臀对着他,塌腰耸高。
沈诏掰开她羞涩的花瓣,龟头熟门熟路,往前一顶就破开了穴口,欺负她的过分柔软,噗嗤一下贯穿到底。
被插烂的蜜桃喷出蜜汁,许愿啊地抖了下,和男人连在一起的地方颤抖吮吸不止。
这次是真的做爱了。沈诏还嫌她不够淫浪失态,重重按了下她的花蒂:不管你怎么想的,我都要操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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