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脸庞呼吸不顺地通红,边咳了两声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,嘴唇被擦得红艳艳的,又去擦胸口沾到的白色污秽。
就算是高贵的少主,精液不也是臭烘烘的石楠花的胺味么。
要不是想看看他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样子,她才不要替他用嘴。
她低着头在心里嫌弃了一遍,高大的男人就这样赤条条地被晾在旁边,望着她的眼里全是惊慌无解的情愫。
水都脏了。
胸口的情绪被她的举动催化了似的,突然间太浓太烈,沈诏低下身俯到她旁边,握着她的下颌,拇指轻轻替她揉嘴角:疼不疼?
疼啊……澡也白洗了,全都是你的东西。许愿就势跟他抱怨。
沈诏哪敢说什么别的,把她从逐渐凉下去的水捞起来,温声道:别擦了,我再让他们打水过来……是我不对。
许愿手按着酸痛的嘴角悄悄笑了。
她辛苦一次也值得了,看把高高在上的少主都惊成什么样了。
沈诏泄过一次,后半夜终于不蹭着她胡乱发情,默默给她又洗了一遍,安分地搂着她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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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都这样大的城池,吞并后需要一段时间休整士卒,同时对城内住宅居民、金银货物进行清点。
班师回国的日子尚早,沈诏就兑现起自己的话,日日拘着许愿在营帐里教书。
你在自己房间里提纯氯酸钾,还和银粉放在一起……稍有不慎,你自己都会没命,太危险了。
许愿跪在椅子上倾身去看他手指点的地方,见他板着脸,就轻轻吻了下他的脸:说了是製着玩的,图个点烟花好看而已。我按着古书上记的土法提取的,纯度没那么高,不然我早就放迸掉那些石墙了。
沈诏睨她:总之这些东西你不能再自己弄。
那就是可以用他的设备来製的意思?
许愿笑笑,挖了杓手边碟子里的蛋糕送进嘴里吃。
南都城里还能找得到的厨师,全都已经被送到了营地里,随时准备给她製作每日的膳食和奶油糖霜的小点心。
整个军中可能就她这么贪吃了。
沈诏只是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,默许了张叶替她张罗这些靡费的事情。
晨光尚好,他收起书卷,手背碰到少女搭在桌上的手臂,目光微微顿了下。
似乎的确比前些日子养得有肉了些……不知手感是不是更好。
那夜的迷情被他们默契地选择了略过不提。
许愿并不着急,沈诏是个主动往猎网里钻却自己都不知道的性子。
不要惊动了他,点到为止地撩上一撩……等他自己入网。
独留沈诏陷在情欲泥潭里深一脚浅一脚,他不知道许愿作何想法,又拉不下脸,便整日矜持地端着。
此刻看着那段藕白的手臂,不由想起没进行完的那场欢爱,嘴里发干。
我下午要去城中视察,你好好待着,不要乱跑。
知道了。
桌上一副接讯息的传真机器忽然运作起来,打出几行简短的话。
底下人每日搜查到的机密文件、重要消息,都会立刻发送过来。
许愿还在专心于吃蛋糕上配色最丰富的那部分,沈诏当着她的面拿过传真摊开纸张,也不避讳。
扫了一眼,他道:你叔父的下落找到了。
许愿舔了舔嘴角,侧目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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