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的这么一句话,叫她瞪大了眼睛,那眼神儿怎么说呢,就有几分诧异,有几分震惊的,诧异的你不是同二叔一国一嘛,震惊的你还背后挑拨离间呢——那你们可是亲兄弟,她嘛,她也说不好自己是什么,就足叫她将个眼睛瞪得大大的,啊,你哄我呢?
还晓得这么回问一句,你哄我呢。
重复一次。
我不哄你哄谁呀,还哄别人去?别人谁值得?陈粹回得快,谁值得我哄呀。
她难免有点羞,双手捂着自己的脸,觉得自己的脸都烫烫的,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又瞪他一眼,既嗔又娇的,糖衣炮弹。
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高了些,那也只给我们玫玫吃。
她听得心里头乐开了花,但面上儿还想装作无动于衷,可绷不住呀,自个就乐起来了,还啐他一口,羞不羞呀。
羞什么呀,陈粹把车子一停下车,还绕到一边去拉她的手,还拉得紧紧,就这地儿。
张玫玫仰头一看,先前还没有个印象,现在到有些印象了,上回高诚带她过来,就那一顿吃得她懵懵懂懂的,好像还有什么何叁少,哦这地儿呀。
陈粹手上稍一滞,你来过了?
嗯,来过,她也就不经心地一说,上回来过。
陈粹一下子就猜中了人,高诚带你过来的?
她也没有什么可瞒的,高诚的心思她是知道的,对呀。
陈粹嘴角微扯,这小子心思多哪。
张玫玫总要替高诚说话的,想往上走也不是什么事儿。
陈粹凑近她,你高伯伯就想叼着你一个人,高兴不?
她去推他的手,不让他的脸凑近,能成吗?
他失笑,就去揉她的脑袋,玫玫,还是我们玫玫聪明,你高伯伯就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可不许这么说,她还要维护一下人,这么说怪没意思。
她还特特地声明了一下,你可不许拦他的路,二、二叔也不行的。
行,陈粹答应得痛快,还一副儿无辜的样儿,我就一研究所,哪里管得了他们政府的事,你还是同你二叔好好儿说,免得你二叔手底黑给人下黑手。
又挑拨离间的,她算是看透了。
这是见不得她同二叔好哟——她也巴巴儿地揽住他胳膊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