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惯来娇的,哪里受得住这样儿的凶狠,被他按在那里弄,两个交合处溢出来的蜜水沿着她的腿处往下滴落,随着他更凶猛的捣弄,连地上也沾了丝水意。
乖姑娘,水真多,真叫伯伯欢喜,他整个人都几乎附上她的后背,隔着睡裙的衣料啃着她的后背,边啃还边说,头一次的时候,伯伯还怕把你弄坏了,那么小的嘴儿,岂不是要把你撑坏了?
他边说着,还边给自己回答,可叫伯伯高兴的,我们玫玫水多着呢……他又往里头耸了耸,耸得很用力,连带着她都往前踉跄了一下,看书好呀,现在就可以看呀,伯伯又不是不叫你看书。
还真是无耻,人这么弄着人,还叫人看书。
他还理所当然,看嘛,伯伯又不是不叫你看书。
就这样儿,还叫她怎么看书?
高诚带着一身儿疲累回到家,刚打开门就听到淫糜的声音,那声音他熟,啪啪的肌肤拍打声,男人的粗喘声,还有女孩儿那压抑着的呻吟,还有受不住的求饶声——
他顿时就脸黑了几分,反手就迅速地将门关上,两三步就走向客厅,果见着他心爱的女孩儿被将脑袋朝着靠背,双膝还跪在沙发上,撅着个昨儿个夜里还被他揉得几乎变了形的娇臀。
陈粹站在她身后,身上的衣服还都穿着,瞧着人模人样的,胯间的那物凶猛地出入女孩儿昨夜里被他狠儿疼爱过的娇穴。
他怒意就涌上来,上前就将陈粹给掀开。
噗叽一声,粗硕的性器自水淋林的娇穴处脱离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陈粹经得这么一下,完全没有防备,待看见来人是高诚时,并没有升起什么警觉心,而是大大方方地笑了一声,哟,人回来了?
他说着就要再度上前去撩起沙发上的人儿,却被阻拦了。
张玫玫歪歪地倒在沙发里,双腿几乎并不拢,黑白分明的双眼里都是泪儿,水汪汪的,好不可怜,好似她被强迫了一样,伯、伯伯……
她喊了声,又低了头。
真个是受委屈的小可怜儿。
不光是高诚这么觉得的,陈粹也是这么觉着的,但他并未往别外想,只想着他们几个人的关系,叫女孩儿还得慢慢再适应上,只被高诚这么拉拔开,又给拦着,自然叫他眉头皱起,怎么呢?
问的不是别人,问的是高诚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