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胸前疼的?
男人的声音自门外传来,清晰地落在她耳里,叫她耳垂根子都瞬间泛了红,没、没有呢,你别乱说……
女孩儿的声音羞怯且轻的,却又清清楚楚地落入他耳里,你刚才直起身,老是要皱眉,我就发现你不对儿,是不是叫陈大给吃肿了?
什么叫吃肿了,这便是吃肿了,肿乎乎的挺立在嫩白乳肉上,瞧着格外的显眼,且透着一丝色情的意味——她瞬间就结巴起来,你胡、胡说什么,才、才没有、才没有的事!
高诚闻言轻笑了一下,好声好气地同里面的人说道,疼了,有什么不好叫伯伯看的?来,把门开一下,伯伯给你上点药,真是的,陈粹也不晓得疼人,到跟千百年没吃过一样,这么凶的……
男人那话透过来,将她的脸蛋儿都听得红了,赶紧将衣服都穿起来,又碰着尖挺的乳尖儿,叫她眉头又皱了一下——她去开了门,人也没站直,就缩着胸,好似胸前给藏了什么似的,叫高诚看了就笑。
到把她给惹得恼了,不许笑!
没呢,他收起笑意,立时就一本正经了,伸手就去拉她的衣服下摆,露出她雪白的小腹来,他眼神瞬间就幽深了起来,昨儿个晚上就怕她情绪不对,就搂着人清清静静地睡了一晚,等这会儿他那点心思就上来了,身下瞬间就疼痛了起来,想念起她的软玉温香来,大手贴上她的小腹轻轻地抚弄了两下,别怕呀,伯伯就是看看,看看我们玫玫怎么样了。
她闭上了眼睛,有些羞的不好意思面对他的眸光,被他轻柔了两下,身子到没那么僵硬了,上衣已经被他掀起来,露出一对儿被胸衣半包着的乳肉来,上头还能清楚地见着手指印,想也知道是谁留下的,到叫他好生心疼,陈粹半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,瞧瞧这嫩白的肉呀都留着手指印,把我们伯伯都捏疼了吧?
男人不光是看着,还将脸贴了过去,灼热的呼吸就对着她胸前的沟壑里,闹得她呼吸不由得就急促了起来,连带着被胸衣半包着的嫩乳也跟着微微起伏,叫他伸出舌尖觑着她被胸衣挤出来的沟壑里,湿热的舌尖窜了进去,叫敏感的她瞬间就不由得颤抖起来——
伯伯……男人的舌尖灵活得很,似交合般的动作,叫她控制不住地抬起头来,连带着身子也跟着直挺起来,但下一秒,她眉头轻蹙,显然是被胸衣的料子给碰着了,伯伯,疼……
男人的手伸到她的后背将她的胸衣解开,嫩滑的双乳几乎弹跳出来,最先露他眼的便是两颗肿胀的乳珠儿,艳红红艳的,好似一碰上去就渗出乳汁来。
嗯,不疼,不疼,他凑过去,将湿热的舌尖舔上去,用舌尖轻抚着她肿胀的乳珠,伯伯给你含含,你就不疼了,不疼了……
比起胸衣的料子来,他的舌尖明显更柔和,并不叫她疼,反而还慢慢地涌起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了,甚至让她脚下虚软得都站不稳,得亏高诚的手在她后背撑着她,才叫她站在那里任由他色情地舔着她的乳珠儿,两颗乳珠儿一颗都未放过,都精心地疼爱一回。
她被男人舔弄着乳珠儿,身下那秘处就跟着吐了水,叫她不免要夹紧腿。伯伯……她双手虚软地伸入他的发间,喃喃地唤着他,伯伯……轻些,轻些……
PS:下午码了一半就给昙花换泥去了,哈哈,然后就睡午觉了,午觉醒来太晚了,现在才来更新,有点抱歉呀', '呀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