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呀,陈大理所当然道,他要知道也不会反对的。
陈景一直觉得他爸没有什么下线,真的面对了还是有点难以接受,一家子都没有底线,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没底线了,这你怎么能当作正常的事这么说。
是正常的呀,陈大还一副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语重心长地说道,我们都觉得正常那就是正常的,再说了,我们也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吧,自个儿乐意还不行?
陈景觉得这纯粹是歪理,又看向高诚,人家叼着烟呢,就看他们父子在那里论理,见他看过去,高诚朝他笑,那笑得格外刺眼,让他瞬间觉得这两个人都是无耻得紧。他冷了脸,你们这样子是不行的,不是叫她见不得人的?
高诚吐出一口烟雾,朝陈大惊讶地说了句,哎,还看不出来,你儿子还是个卫道士呢。
他这话立时就得了陈大一记瞪视,胡说什么呢!
陈景起身,也不理会这两个人,以前早觉得他爸除了工作上的事,别的就没有什么底线,没想到还真的是,真是一点儿底线都没有,将零食一扔,拿着钥匙就出门了。
陈大也不拦着,就让他出门,也得给他点时间接受这个现实,到底是亲儿子,还是长叹口气,养儿都是冤孽呀……
高诚嗤笑,你是怕你儿子跑到玫玫跟前说上一通,玫玫不敢见我们了吧。
陈大被戳穿心事也不否认,不敢见也得见。这语气,强势的意味太浓烈了。
高诚摇头,她脸皮薄,还得哄着呢。
哎,他也跟着叹口气,过了两夜有滋有味的日子,也不知道几时还有这样的神仙日子。
陈大啐他一口,你还能当天天儿这样子。想多了。
高诚恨不得夜夜春宵,连海参都准备了,想到昨夜里弄得人都快昏过去,就难免有些情绪浮在面上,显得他有些春心荡漾,哎,吃饱一次就得挨饿好些天,真叫人觉得寂寞呀。
陈大睨他一眼,也不理会这个春心荡漾的男人,毕竟比起来,他高诚是一个外人,他自个儿想见人就是能见着人的,自然这种感觉不会那么明显。
……
陈景开了辆不起眼的车子,他一贯不会在外头装相,也不管这车子瞧着是不是很旧了,还自个儿开得知足,到了学校,他给张玫玫发了消息,人在哪里?
在行政楼A的叁楼小会议室,怎么了?
这是张玫玫回的话。
陈景心情有些复杂,是真的极为复杂,觉得是自己将张玫玫拖入了那样的泥潭,心里头充满着歉意,我过来找你,有点事想同你说一说。
那行,稍微等一会儿,我这里还有点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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