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实话,这是陈家的老宅,你一个外姓的男人,总不能见天儿地出入主人的卧室,真把自个儿当主人一样了。最要命的是人家这当婚房的,他们到也是,也把这个卧室当婚房,人家过新婚夜,他们也不客气,也要过一回新婚夜。
张玫玫被亲了一脸,还得一本正经的劝人。
心塞。
高诚失笑,他又不在,你没有人陪着,伯伯我可不放心。
她叹口气,我……唔——
话还未说完,就让男人的薄唇堵住了,老男人的吻技就是好,岂是她这样的生瓜蛋子能抵挡得了,没一会儿就叫他吻得气喘吁吁,胸脯起伏了。
男人还吻得格外色情,模仿着交合的动作,将个舌尖一下下地戳进她嘴里,戳得她的软舌都没地儿躲,嘴里分泌出的蜜液全叫他不含糊地都吞了,一张脸蛋儿嫣红得似枝头的樱果儿那么娇艳,仿佛稍一碰的就能喝到涌出来的甜蜜汁水。
叫他觉得甜滋滋的,恨不能将人带回自己家去,偏又不能。
他扯离她的唇瓣,瞧着唇瓣嫣红欲滴,双眸含了迷离,就又爱怜几分,低头去瞧她胸前的双乳,乳尖又红又胀地尖挺着,张嘴就含住了娇软的乳肉。
胸前有一丝刺疼传来,叫她皱了眉头,又叫温热的口腔给包裹着,舌尖又轻柔地勾缠着她的乳尖,叫她又疼又胀,逼得她被伺弄过整夜的娇穴里不自觉地吐出一口黏液来,让她羞得立时夹紧了双腿,身子不由得想要换挣扎,双手抵上他的肩头,欲推还迎的,困难吐出话来,伯伯,疼,你轻些,啊,——轻些啊……
她求饶着,眼里染上一层浅浅的水雾,身子被他的唇舌弄得微微颤抖,更让男人看得欲罢不能,舌尖按压着发胀的乳尖,跟着又吸吮起来,吸得她将胸儿都疼得挺了起来,又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,将她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。
她喘着,胸脯跟着起伏,突然的,乳尖被吐出来,绽胀的乳尖被沾染得晶晶亮,颇有些像成熟的樱果儿沾染了露水一样诱人——他的大手便整个儿按上去,掌心轻轻地按揉了起来,薄唇又吻上她的唇瓣,缠着她的小舌尖吮个不歇,吮得她的舌尖都发麻。
他大手揉捏着她的乳肉,揉得她又疼又酸,又被纠缠着舌尖深吻,腰间被他扣着,按向他胯间的勃起,坚硬的物事就抵在她娇软的下腹间,仅仅这么一对上,就叫她穴里不自觉地抽搐起来,连着吐出两口蜜水来,将她的腿心处都沾染得湿透了——
男人身子下滑,将娇软的人儿放倒在床里,将她的双腿掰开,露出她似牡丹滴露般的娇艳私处,微微红肿着,缝隙处还闭合着,都难以想象她昨夜里怎么将男人硕大的性器吃进去。
被放倒在床里,却叫她没有安全感,人试着想挣扎着起来,却被他的大手按在腿心处,大手试着往饱满阴阜覆上去,指间触及的都是湿液,叫他不由得低笑出声,玫玫这是湿得厉害了,是不是想要伯伯把东西塞进去?
问得这般儿露骨,叫张玫玫羞得脚趾尖都要缩起来。
啊——
下一秒,男人的手换成了薄唇,灼热的气息落在娇艳的花瓣上,他试探着伸出了舌尖,将舌尖绷直得硬梆梆的,冲着闭合的花瓣戳弄着。
她绷直了身体,不自觉地尖声呻吟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