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受不住?高诚耸弄着,听着她的求饶声,耸弄得更厉害些,玫玫,玫玫乖,受得了你二叔,总不能叫我同你陈伯伯都要忍着的,你同你二叔过新婚夜,我们也得过的……
他边耸弄着边说话,又扫了陈大一眼,是吧?
不、不是的,她声音都快哑了,艰难地回着话,不是这样的……啊——
话还未说完,就因着他重重地顶到最深处惊呼起来,身儿颤颤的,一对嫩乳跟着微微晃荡,又叫神色不善的陈大给抓住,视线落在她被撑开到极致的娇穴,嫉妒的重重揉搓着她的嫩乳,搓揉得她又酸又疼,又同他求饶。
伯伯,疼……她求饶着,又被重重一撞,只觉得内里要被撞坏了似的,身体受不住这般的冲撞频率而颤抖着到了高潮,又被高诚将腿儿掰得更开,迎接她的是更剧烈的冲撞,别呀,伯伯,别呀……
既求着他,又求着他,两个人都叫她受不住。
高诚顶弄得更快,剧烈地再顶弄几下,才将精液灌在她深处——
瞬间,微凉的温度,让她哆嗦了起来,甬道里层层迭迭的嫩肉都被湿凉的精液浇个了透,那凉意叫她的穴肉都抽搐了起来,试图将慢慢退出去的硬物给缠住。
然而,高诚退得坚决,压抑着还想顶弄的冲动,将位子让给了边上的陈大,他人到是走进了浴室。
卧室里只有她同陈大了,她此时软乎乎地瘫在床里,双腿被掰开到最大处,被男人侵入过的娇穴大赤赤地展现在他的眼前,外面的花瓣被推了开来,好似阖不拢了,将她还在抽搐着的娇穴口献了出来,穴口因长时间的抽插而微微绽开着,露出穴口被摩擦得血红的嫩肉来,嫩肉上沾着一丝白浊,显得格外娇艳。
陈大呼吸沉重,稍微抬起她,双膝跪在她身前,按着她的细腰就对向自己的勃起,顶着绽开的娇穴口用力地插了进去——
啊!她惊呼着,再一次被插入,让她紧绷了身体,试图将入侵的硬物给推拒出去。
臀上被他的大手重重一拍,拍得她缩了缩臀尖,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,伯伯……
可怜兮兮的,又受不住地抽搐着,身体敏感得很,甚至诚实得很。
陈大稍顿了一下,就按着她的小屁股对着自己,啪啪的抽插起来,嘴里还哄着她,玫玫,玫玫乖,叫伯伯弄弄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