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是马女士惟一的软肋,以前不是,现在是了,面上的神情就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,你拿他威胁我?陈大晓得吗?
张玫玫撇嘴,没呀,我没威胁你呀,我就是劝着你参加活动呀。她也不跟人客气了,马女士分明就知道她的身份,故意为难她呢,她本来还想忍忍的,别人故意为难她,她还把自己的脸送上去,没这个道理吧。
马女士将还未吸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按灭了火就放开了手,神情倨傲地又将张玫玫打量了一番,回头你帮我同陈大约个时间见面,画就给你。
方西白也不是笨的,在边上看得明明白白,就听得张玫玫点头。
张玫玫心里头不高兴的,我可以替你把话说到,至于见不见得他自己说了算。
马女士冷哼道,他要是不想见我也行,画你也别想得。
我也不是非你的画不可,张玫玫心里虚,嘴上说得到是硬气,宣传册都画好了,当然不可能临时换人,还是得装相,装得个样子出来,陈景那里可是听说你要参加画展,他才要参加的,你要是不想参加,我又没有什么损失,但是你失去了同景同场的机会。
马女士冷笑,伶牙俐齿的,陈睿他知道吗?
知道呀,有什么不知道的?张玫玫一脸的无辜,你还要替老陈担心我呀?
马女士瞪她一眼,小姑娘家的,等他腻了,还有你什么事。
就算是腻了,也不关你的事,张玫玫这脾气呀也是忍不住呀,她不由得打量马女士,将马女士的表情学了个十成十,那你同陈景他爸离婚是什么呀,是为着你不年轻,还是你觉得他不年轻呀?
方西白都扯她的胳膊,觉得这气氛不对,连忙从中想要劝合,虽然郑早早是马女士在国内的经纪人,她还是怕得罪了马女士,不对,是两个人都怕得罪了,论起来还是张玫玫后台更强些,丈夫在高位,现在在省里,指不定将来要去中央待着呢,哎,大家都少说一句吧,气头上的话也别往心里去呀……
马女士冷睇她一眼,和什么稀泥,要你和稀泥,你谁呀。
方西白噎了下,她总不能同马女士说,她现在就缠着陈景要画呢,想当陈景的纪经人,陈景的画她看过,她自个儿能画,就是画得过于匠气,就同马女士一个样儿——没有那种天赋,但马女士不一样,她后边有人捧着,这不就红得发紫嘛,她就一个小透明,平时手头紧了还得仿名师的画挣个钱的。陈景是有真天赋,画布一摊开画,灵感就来了,看得她好生羡慕。
张玫玫就见着马女士这个态度不舒服,我把话说在这里,端午节结束后我就来拿画。
马女士看着人走了,她也不起身,都不打算送客。
门一关上,她的颈子就叫人从身后搂住,没等她挥开人的手,就被身后的人往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,干妈,怎么呢,大清早的生什么气?
她被人一亲,那口子气到是平复了,拍拍身边的空位,坐过来。
来人不光有着张年轻的面容,也有个年轻的身体,也最多是二十出头一点,上半身没穿着什么,后背还露出来手指挠过的印迹,就下半身还套着条内裤,是得他胯间鼓鼓的。
他站在她跟前,两手脱着内裤,粗壮得同年轻脸蛋不太相符的肉具就急不可耐地跳出来了,朝着马女士唤了声,干妈,我这里又大了,难受死了,你给我吃吃?
马女士年轻时喜欢成熟的男人,等到了这个年纪上到喜欢小鲜肉了,在国外她也不是没找过小鲜肉,都不介意人家肤色,只要伺弄得她高兴了什么都好说,就这跟前的,也是刚回家新认的——人家也不止她一干妈,就同年轻的外围女孩儿一样不止一个干爹。
她握住这粗壮的肉具,喜爱得不得了,身体湿得更快,就需要强烈的抽插才能叫她快活,凑上脸去用鼻子嗅了嗅,洗过没有?有味儿,干妈可不要。
男孩挺着腰间粗壮的肉具,就想往她嘴里塞,嘴里头还不知羞耻地叫着,干妈,你给我吃吃,我待会叫你骑马。
马女士并不介意这些床上的手段,果然,她含了男孩儿那物后,男孩儿就激动得不行,大概是伺候过的人多了,他并不会入门就倒,而是将她的嘴权作下边那处给耸弄着——
马女士可爱这个,她再嫁的丈夫是外交官,都七十五的年纪了,有心无力的,到也不管她在外头的事,她同丈夫这桩婚姻,就权说是中美联姻,中美处于蜜月期,她就好,处于冷静期,她的日子也不好过——回国了,才晓得日子怎么样的如鱼得水。
男孩儿在她嘴里交待了,浊白的精液都在她嘴里,她也不嫌弃,就权作是吃了个鸡蛋作补品。人就趴跪在沙发里,撅着个丰满的臀,叫他真就迭在她身上跟骑马似的弄。
PS:我又来更新了,说不定晚上还能补2号的更新,哈哈', '哈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