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哀求着她,好似他的一切都在她手里,他一切的快乐都来自于她——
她对上他的眼神,眼神深遂,仿佛能将她吞入肚里,她下意识地张了嘴儿,双手怯怯地抚上肉棍的尽头,只各用了叁根细白的手指儿握住紫黑的粗壮物事,衬得这物儿更加的狰狞。
他的呼吸沉重,看着自己的肉棍被她的纤手握住,紫黑与嫩白之间强烈的色彩对比,让他的呼吸更加沉重;巨硕的顶端更是被她含入嘴里,温热狭窄的口腔让他想要进入得更多,最好是剥光了她,将自己的肉棍戳入她的幽穴里,狠狠地操弄她,将她操弄得嘤咛哀哭才最叫他畅快。
但,不行,他得克制着自己,沉重的呼吸一记一记的,玫玫……
她终于受不住,将半含不含的巨硕顶端自唇瓣间吐了出来,眼见着那顶端被她嘴里的蜜液给黏乎乎湿漉漉,她艰难地将这物事用手指架住,慢吞吞地将脑袋凑上去,伸出粉艳的舌尖往微绽的马眼处轻轻地舔了一下——
顿时,他身体一僵,呼吸更为沉重,眼底已经染了浓重的欲色。
她稍微顿了一下,舌尖继续着刚才生涩的动作,来回轻轻地舔过巨硕的龟头,就同吃棒棒糖似的舔弄着。他挺直了腰背,好似标枪一样挺直,挺着个粗壮的肉棍就在杵在她唇瓣间,叫她舔得忍不住闷哼,沉重的闷哼声响彻在整个餐厅里。
她素来是个娇气的,舔了一会儿,就觉得累得慌,就不耐烦再舔了,双手就跟着放开了,舌尖推拒着要往嘴里送的肉棍,双手抵着他的小腹,人就惫懒地往后躲,还有些嫌弃,伯伯,我嘴里酸得很,你自个弄吧。
哪里有她这样儿的?
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,她到想抽身呢。
高诚又好笑又好气的,还真拿她没办法,当着她的面儿就自渎起来。
她人仰倒在长餐桌里,双腿紧夹在一处,眼睛叫她自个儿的手臂给遮挡了到是看不见了,这会儿到是耳朵特别的灵敏,就听得他的闷哼声,一记记的闷哼声带着男性独有的性感,让她下意识地将双腿夹得更紧,明明是他在自渎,却仿佛将个灼烫的肉具抵入她的双腿间,叫她吃得满满当当的——
呜——她有些难受地呻吟出声,腿根处不由自主地摩挲起来,磨得她私处泛滥了起来,一股股的热流涌出来,臀瓣处似乎都湿透了,让她立时就坐了起来,还稍微地挪动了一下屁股,果见着桌上沾了暗色的颜色,她瞬间就羞得想寻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,连忙爬起来想去寻纸巾擦桌子。
只见她撅着个屁股在桌上爬着,他呢则好不容易射出来,拿着纸巾擦手,就瞧见她这副模样儿,屁股上还黏着血色,特别的显眼。
他大步过去就将人抱起来,有带卫生棉吗?
才被抱起来,她为着这事儿懊恼不已,甚至是尴尬,就点点头,也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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