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,却让张玫玫跟着兴奋起来,舌尖自柱体的尾端缩回来,不自觉地将舌尖缩回嘴里稍歇,后脑被他的手按着,并不能抬起太高——她的舌尖有些酸,到没有立即就娇气上了,张开嫣红的唇瓣将粗硕的肉具含进去一小截。
粗硕的肉具将她的唇瓣堵得严严实实,杵在着这么大物事儿,衬上她略显着一丝无辜的表情,配上她含着媚意儿的水汪汪眼睛,叫他直吸气,恨不得架起自个儿这物事在她嘴里头横走。
却由着她的,生怕将她给弄疼了嘴儿,就由着她的。
她还不知道的,嘬弄了两下,又嫌弃这物太大,撑着她嘴里难受,便又吐出来。刚吐出来,她又张嘴含住,来回几次的,叫他真不上不下的,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张玫玫就这么重复着,动作笨拙,就是这样儿重复的笨拙动作,还闹得陈大克制不住地挺着腰想将肉具往她嘴里送,身体紧绷得厉害,恨不得将她的小嘴儿给贯穿了。他大手扣着她的后脑,窄臀微微耸弄,将粗长的肉具往她嘴里塞进了泰半。
她阖不拢嘴儿,嘴角溢出来不及咽下的蜜液,自她的唇角往下滴落在她的颈窝里,这模样儿淫糜极了,叫他的理智瞬间崩塌了。他插得并不深,还顾忌到她的生疏,轻轻地在她嘴里插弄。
她有些适应不住,小嘴儿没一会儿就发酸了起来,人就娇气起来,许是叫人纵的,这娇气儿就特别的有底气,舌尖就抵着他巨硕的龟头,不肯叫他再往嘴里送了。
娇怯的舌尖一碰上他,柔软湿热的触感,让他尾椎骨处涌上一股子酸爽,重重地抵开她柔软的舌尖,几乎就插到她的喉咙口,粗喘着射了出来。
浓稠的精液就在她的喉咙口,让她瞬间瞪大了含着媚意的水汪汪眼睛,下一秒,她干呕起来,将精液都给呕出来——
他喘着,平复着,瞧她难受得在干呕,又替她拍拍后背,还抽了纸巾往她脸上抹,见她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儿,到笑了起来,怎么还哭了?伯伯欢喜得很呢。
他到欢喜,她可难受了,两腮帮子酸麻得厉害,把他的手给挥开,自个儿拖着虚软的腿儿往浴室里去,拿清水漱口,还拿了漱口水再弄了两次,才觉得嘴里没了那异味儿,便虚软地靠在洗手台间,对着走进来的男人。
只视线稍稍瞄过,见他已经收拾好了,才再光明正大地瞧他。
他还能不晓得她个想法,打趣道,穿好了的。
她顿时就瞪他。
还有些恼了。
更让他开怀,朝她张双臂,来,伯伯送你回去。
她那点儿恼意,就立时全转成了心虚,还有愧疚。
二叔待她好好儿的,她呢,就跟别人闹叁闹四的,这算什么呢!', '!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