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吐出被他嘬弄的湿漉漉的奶尖儿,迎上她楚楚可怜般的眸光,压着深重的粗喘,别哪样?
说着,他又往她嫩乳上嘬弄一下,眼神含着火光,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烧起来——
她也跟着燃烧,只身体的反应让她慌,我、我要换个卫生棉。
几乎是大喘气地将话说完,她趁着他稍一愣神之际,就将他推开想往浴室跑,只这个房子她也不太熟,有些找不着门的感觉,还是被他推开的陈大压抑着想要扑压上去的冲动,在后边儿指着点她,卧室里头有,你进去。
声音深沉,压抑着身体名为欲望的野兽。
她也管不着衣衫不整,就落荒而逃,屁股才坐上马桶,就觉得跟泄洪似的,也得亏她自个儿反应快,不然的话,她都觉得漏了底儿。这坐在马桶上了,她就有空儿替自个儿收拾了,低头瞧瞧自个儿的狼狈样儿,胸衣就挂在两胳膊上,就快掉落了,赶紧儿地将胸衣拉起来包裹住自己,眼见乳尖儿叫他嘬弄得红艳艳的挺立着,她强忍着羞意将胸衣给扣好了,又将上衣给拽下来——
明明都一个人在浴室里,好似他的嘴儿还含着她乳尖儿,他的大手还搓弄着她的奶儿,叫她一时之间有些招架不住身体的敏感度,一而再地泄了洪,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好。
也得亏手上还拽着她的小包儿,从里面翻出卫生棉来,给自己换了换。外头一点声音都没有,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,羞羞答答地从浴室走出来,仿佛身上还带着一丝血腥味儿,在卧室里到没见着人——
突然地,她脚步一滞,耳朵里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,便悄悄地从卧室里探了个头出去,入眼的是伯伯就坐在沙发上,裤子已经褪到大腿处,他叉着双腿,大手去抚弄着他小腹间挺立的粗硕肉具。
他的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,仿佛是听见了她的脚步声,目光就落在她身上,手上的动作更快了,粗喘声就跟着越急促——
却叫她站不住脚,只觉得他的眼神似要吃人一样,明明是他自己在自亵,好似压在她身上耸弄一样,她吃不消这个眼神,也不敢看他手上的动作,耳里头听得他的粗喘声,身体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——
她控制不住地走向他,脚步有点虚软,到了沙发边,她腿儿颤颤的,眼神里染了迷蒙,朝他低低地喊了声,伯伯……
他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,嘴角稍掀,大手将被套弄的肉具放开,让它狰狞的面貌出现在她的眼前,轻哑了嗓音,嗯?给伯伯吃一吃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