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玫叫他的轻笑给闹得闭上眼睛,也不敢看他一眼,眼前尽是他浓黑的毛发,还有从浓黑毛发里耸立着的性器,都叫她羞得没敢看。嘴里头被他用性器轻轻地搅弄着,搅得她神魂不知,舌尖笨拙地逃离他的搅弄,还叫他抵了个正着,嘴唇的蜜液都被他带了出去,也将浓黑的毛发都弄得湿漉漉。
她呜咽起来,嘴里酸得很,偏又不能阖拢,只管张着的,酸得她眼角忍不住落了生理性的泪儿。
女孩儿的呜咽声,得来男人的闷哼声,终于,他抽了出去,性器湿淋淋的,好似在水里待过一样。她好似失了倚仗,整个人就虚软地倒向浴缸里,一双大手将她的腰儿给揽住,硬是给提了起来。
她佝偻着身子,两条虚软的腿儿紧夹着,却被她抱起来,大踏步地走向洗手台,往她往洗手台上面一放,小屁股贴上被冷气浸冷的洗手台,顿时叫她哆嗦着身子想要起来。岂料肩头一重,她被牢牢地按了回去,小屁股依旧坐在上头,两条纤细的腿儿晃荡在洗手台外边儿,白馒头似的私处红艳艳的,若隐若现在她腿心处——
他大手掰开她的腿,去瞧被他入得狠了的秘处,穴口处粘着晶莹的湿意,好似刚绽开的牡丹花沾上了露水般娇外,让他眼底更是深沉。他精壮的身体挤入她的腿间,在她羞怯的目光下,湿淋淋的性器重重挤入了她潮湿不已的穴里,还未给她半分适应的机会就开始抽插。
她全身一紧,腿儿都跟着几乎绷直了起来,腿心处只晓得一下下地吃他的硬物,快感累积得太多,让她不自觉地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。他松开一只手,去揉她颤颤的嫩乳,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揉得更重了些,仿佛握住了最心爱之物。
耻骨相迭,啪!啪!啪!她一次次地被撑开,身子被他顶弄往洗手台里出,几乎叫他的性器从她体内脱落出来,他又将她给手拖出来,腰间耸动,粗硕的性器撞入她的身体深处,捣得她内里软乎乎的,好似投降了一样。
他太粗了,每一次的抽插都同他的温和不一样,力道是凶猛的,她的身子硬生生地被撑开到极限,只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叫他的顶弄给弄得散架了一样,躲不开体内那凶猛的力道,被一下下地捅着脆弱的花心。
她小腹好酸,好胀,体内被他蛮横的抽插给弄得涌出一股一股的湿液,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溢出来,顺着洗手台往下滴,腻腻的,又是晶莹的。更酸,更胀了,她咬着唇瓣,唇瓣却让他的手指给抵住,似长了凶牙一样儿的就张嘴咬住他的手指。
然而,他又重重一捣,她身子一僵,从嘴里吐出了他的手指头,唔唔哭出声来。二叔,我受不住了,二叔,你别弄了……
她又一次到了高潮。
乖,你受得住的,受得住的。他却并未停止,反而按着她还在耸弄,耳里头是她可怜的唔唔声儿,他听着更像催情的药儿一样,盯着她鼓鼓的阴阜,看着她这红肿到娇艳的小嘴儿依旧贪婪地吃着他的性器,高潮中的甬道又湿又滑,又牢牢地将给他给绞住。
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再一次顶入她的深处,哆嗦着在她体内释放了。
他并未立即就抽出性器来,而是将娇人儿抱起来,以交合的姿势走向浴缸,虽未再抽插了,可每走一步,就好似依旧在交合着,她呜咽着,受不住的呜咽声从喉咙间逸出来,身子早没了力气,由着他抱坐在浴缸里。
他终于抽了出来了,没有硕物的堵塞,湿液伴随着白浊都跟着涌了出来,他低头去看她白馒头般的私处,都红肿着了,被狠狠弄开过的花瓣儿这会儿可怜兮兮地抽搐着,吐出一股股的浊液来,都落在水里面了。
她着实被弄得狠了,被他放开了,身子不由得想往边上躲,生怕他还要再来,见他又伸手过来,她便哆嗦着身子给回了,二叔,你别、别再弄了……
瞧她眼儿巴巴的,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的染了几许诱人的媚色,惹得陈二真是太疼她了,这会儿是真的是给她洗澡了,将人提溜着上床了睡觉,就字面意思上的,就是胸前一对嫩乳儿叫他的大手给握住,睡前还叫他嘬弄了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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