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玫玫眼里头只看得见别人呢,他理所当然道,也想玫玫就瞧得见我的。
她羞红了脸蛋儿,脸蛋儿酡红酡红的,也跟着烫热了起来,两手捂上自个儿的脸,好似这样子脸上的热度就会慢慢褪去,那我也想二叔眼里就瞧得见我的。
声音有点儿轻,女孩儿的心思浅显而明白,甚至叫人觉得热切,如此的简单直白,叫他格外的熨贴,好似被女孩儿都给抓住了他的心窍,是的,她就这么简单的抓住他的心窍,叫他欲罢不能。不是没有过投怀送抱的女孩儿,更漂亮身段儿更好的都有,也有那些个冲他单身而投过来的联姻计划,为权为色都能满足他——
有时候就这么巧的,按理说应该理性的,凭他今时今日的地位,就该理性的选择于自己最有利的,偏就一头栽了进去,栽得甚至是心甘情愿的,就同第一眼瞧见她时,她窝在侄子陈景的游戏房里,那么小的人儿,缩在大椅子,许是游戏通宵玩累了,微张嘴着嘴儿睡在那里,瞧着就有些可爱。
就那么一瞬间,他就有了反应,是身体的自然反应。
多年来,他清心寡欲,在仕途上一路风光,就更没了那种寻欢作乐的念头,都说权利是最好的春药,这话儿落在他身上着实对了个十成十,他在仕途上越走越高,人越发的精神,于女色到是断了,猛的那么种欲望涌上来,都叫他一时难以面对。
只他向来是坚定的,有了主意就会立即贯彻的,自然就煮她,年轻女孩儿的戒心还是不太够,叫他温水煮青蛙的哄到了身边儿,嗯,二叔眼里就只有你。
这会儿,车子停下了,也不知道在何处,就见着有人迎上来。
这是个私菜馆,瞧着跟个普通的民居似的,到里头不太一样。张玫玫的心里都叫二叔下车前的话给拽着了,面上儿红扑扑的,怀揣着甜满她心房的秘密,挽着他的胳膊往里走。
瞧着似个普通的民居,内里到是别有洞天,极重隐私。她还没见过这样的世面,就轻声地同二叔说起来,二叔这地儿你常来?
也没有,还是头次来,陈二轻捏她的手,手儿软软的,叫他爱不释手,听说这里的菜挺好,我寻思着就你过来吃上一吃。
她想着自个儿挣的钱,再将声音压低了几分,贵吗?
还行,他说道,低头凑到她耳边,怕二叔付不起吗?
男人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的耳边,叫她的耳垂立时就泛了红,难掩羞意地开口道,那我请二叔吃?
进了一个包间,来迎的人就退了出去,将个布置得古色古香的包间留给他们夫妻俩。瞧着是个包间,可里面还有个小小的休息室,好似小小的套间一样五脏俱全。
他拉着她坐下,还觉得这样儿不够,到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,大手按压着她纤细的腰肢,重重地将她按压在坐着,对着他早就按捺不住的那处坐着——
硬梆梆的物事,就顶在她腿心处,那种触感,叫她不由得轻呼出声。
那一声儿,似猫儿的呻吟一样,挠得人心痒痒,痒得他更加难捺,抵在她腿心处的性器好似更肿胀了,硬生生地抵在她娇软的腿心。
他低头凑向她颈间,闻着她身上的馨香,深深地吸上一口,他面上流露出克制的表情来,玫玫,太不乖了,夜里都不回家了,叫二叔好等。
声音叫欲望给染了色,显得有些沙哑,落在她耳里,是格外的性感,诱得她的心肝儿都微微发颤,双腿软了下来,几乎坐不住了。
可她是怕的,身上的痕迹还没消,就怕叫二叔给发现了——
她心儿里头就揪着事儿,二、二叔,别在、别在这里,外头、外头还有吃饭的人呢。
放心,这里没有人闯进来,也不会有人不识趣,他安抚着她,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着她鼓起的胸脯,大手上使了力儿,揉弄着这一对儿嫩乳,他的薄唇舔弄着她的颈子,吐出叫人难以承受的热切来,玫玫,二叔想你呢,有没有感受?
他往上一个顶弄,将性器摩挲着她的腿心,叫她轻呼出了声儿。
娇娇的,俏俏的,就跟诱人的苹果儿一样叫人堕落。
PS:不能厚此薄彼呀,不能厚了高伯伯跟陈伯伯,薄了我们二叔呀,我们二叔才是正房呀哈哈', '哈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