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羞得想将自个儿藏起来,到不能如愿的,白嫩的乳肉被两手推挤在中间,两团乳肉中间形成极深的沟壑来,叫人目眩神迷。陈大眼神缠人,伸出舌尖轮流舔弄两边乳肉儿,又问道,玫玫,是不能这样吗?
舌尖舔弄,又痒又胀,两团乳肉好似要绷开来一样,让她难受地想要扭着身子,私处的湿意让她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,到有些个委屈巴巴的,都、都别……
他闻言轻笑,绷直了舌尖,就似交合一样地戳入两团乳肉挤出来的沟壑里,一下一下地戳弄着,戳弄得她白嫩的肌肤瞬间就染上一层晕红——他戳弄了几下,还戏谑地问她,那玫玫想这样吗?
她已经受不住了,身子娇软得不像话儿,似软泥一样地半躺在他怀里,伯伯,伯伯……
这一声声的伯伯,不光喊得陈大难受,也喊得前面的高诚难受,仿似将人的魂儿都引了出来,引得人纷纷投诚,也惹得高诚不由暗暗骂了一声,真个小妖精!
却是恨恨的,又带着期待的,真是矛盾的心理。
陈大将人揽起来,放过一对儿被他玩弄过的肉坨坨,薄唇沿着乳下的肌肤啃吻,她身体的每一下娇颤都叫他满意,舌尖对着小巧的肚脐眼轻轻一戳弄,她身子颤得更厉害了。
似哭啼一样儿的,伯伯!
乖,伯伯疼你呢,他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,边安抚边往下啃,将她平坦的小腹都啃吻过一遍,绷紧的裤子已经叫他给解开扣子,叁颗扣子齐齐的解开,就露出同胸衣一个色儿的小裤来,将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包裹在里面,更显出一丝神秘的感觉来,叫他轻咽了口水,另一手则是往那鼓鼓的花苞上一点,接着就问征求她意见似的,玫玫可叫伯伯吃吃这里?
这一问,问得她羞意难当,扭着身想要逃。
可人还能往哪里逃?逃得了和尚,逃不了庙。
他指尖上一触,便用手抚触上了那处,指上便发现了湿意,眼里的欣喜难掩,到是正经地夸道,玫玫可叫伯伯欢喜,这会儿都湿透了——
没、没有,她还想否认,酡红着脸蛋儿,还自欺欺人,没有。
他也不同她计较这些,只抬起她的娇臀儿将裤子往下褪,小裤儿就薄薄一片儿布料,他手上一用劲儿,便将这片儿薄薄的布料撕破了。她被推倒在后车座里,胸衣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双臂上,胸衣已经被拂落在胸下,将一对儿白嫩嫩的乳肉露在外面,乳肉上沾着晶莹的湿意,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娇颤着,她眼神迷乱——
他沉了下身,人跪在脚踏前,就跪在她跟前,裤子被他自她腿间拉掉就随意儿往前面一扔,再将她纤细的腿儿掰开,他的脑袋凑了上去,鼻间亲抵着她的娇嫩,湿意里仿佛带着一丝甜蜜的香味儿,缠得张开薄唇,对着娇颤着的花唇就含了上去。
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直,就连双腿儿都跟着绷直,直挺挺地抵上前面的车座后背,又硬生生地将她的腿儿给挡了回来让她怎么也绷不直腿——她只得曲起了双腿,双腿曲起在后车座上,偏被个男人的脑袋给撑开,他的唇舌热切地嘬弄着娇嫩的私处,将沾了湿意的花唇嘬得啧啧作响,那声响伴随着他沉重的粗喘声,叫前头的高诚忍不住又低骂一声。
禽兽!高诚骂道,恨恨地想将被扔到面前的裤子扔开,下一秒,他又将裤子放到隆起的裤裆间,但也恨不得此时埋在她腿间的脑袋换成他自己,换成他自己在她的腿间作弄,嘬弄得她娇喘出声,恼怒地用裤子裹住隆起之处,急切地揉搓起来,没有温暖湿窄的娇穴相就,他这无异于火中取栗,更让他心火更盛,真是禽兽!
小巧的花唇娇颤着,所有的褶皱都叫他舔了个遍,舔得她控制不住地轻颤着,小穴口动情地溢出不断的晶莹湿液来——他却绷直了舌尖,将热烫的舌尖戳入娇怯的小穴口,只入个尖儿,就被穴口牢牢地吸住,吸得他身下都疼了。
呜呜呜……伯、伯伯……她呜咽着,呜咽的哭着,竖立着的双腿失了力气,无力地垂落在他身侧,呜呜呜……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