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闻声而眼露欣喜,扣住她后脑的大手从她身后抚弄她身前,从她的领子往里探入——她今儿穿的是一字领的,却不肯露双肩儿的,只管将双肩给遮住了,偏这领子是着实大的,让的大手出入毫无障碍,探入胸衣的边缘,握住一方娇乳。
她轻颤起来,不自觉地微挺起胸脯,好似要将自个儿的一对娇乳都送到他的手心里。
他慢慢地松开她娇怯的小舌尖,牙齿轻磕着她的唇瓣,再磕着她的唇角,才恋恋不舍地自她唇瓣上移开。他急促地呼吸着,热烈地亲吻着她纤细的脖颈,啃得呜咽不已,到有种人在身边的强烈感,让他不自自主拨开她的衣领,白嫩的胸脯瞬间映入他的眼底,他的眼神更为幽深。
然而,此时,车门被轻扣了两下。
瞬间,张玫玫如惊弓之鸟,回头看向车窗,见着了伯伯的脸——
她羞得无地自容,却又似瞧见了救命稻草,眼见着车门被拉开,车内再挤入一个人来,让狭窄的空间更加的小,空气里弥漫着不一样的气息,深沉地想将她拉入深渊里。
她仿若不知,巴巴地转头瞧着出现的伯伯,伯伯……
都是说女人是水做的,还真是不错儿,她这会儿眼泪儿汪汪的,就瞧着陈大,真叫人心软——偏腿心处又被人一个顶弄,顶弄得她闷哼出声,便有些进退不得的了。
陈大这来了,就见着他当作心尖尖的人儿被高诚给扣着,衣领子大大地豁开着,露出她胸前白嫩的肌肤,他的大手还在她的胸衣里揉捏着她的娇乳儿,还将上头的艳果儿掐弄着。
当着陈大的面儿,他张嘴含住了红艳的乳尖儿,也没个收手的自觉,就迳自含着乳尖儿咂得吧唧作响,仿佛从她的乳尖里还能吃着香甜乳汁来。
疼——她眉心皱起,巴巴地瞧着陈大,身子还躲着,想往陈大身上挪,伯伯……
这一声儿,能将人的心儿都唤融化了,何况是陈大。他叹口气,伸手去推开高诚的脑袋,到是微微如愿推开了一些,却真切瞧见她的乳尖叫他含在嘴里,眼神还有些示威的意思——高诚,玫玫还小,她还、还适应不来这事,你别吓着人。
高诚可不认这个鬼话,无非是想叫他放开,好叫他们兄弟俩给独占了。他眼里含着一丝戏谑,薄唇吐出被他嘬弄得红艳发胀的乳尖,将身上的人抱转了个身面对着陈大,大手往她腿心处一抹,如愿地抹到一股子湿意,小还是小的,身子是成熟的,晓得欢愉的。
她是湿透了。
咬着牙儿个委屈的,巴巴地瞧着陈大,好救世主一般。
陈大挥开高诚的手,去开车。
他说着便双手就让将这娇人儿给揽入怀里,偏高诚不放手,让他沉了脸,你想把玫玫吓着了?这在在大马路上,你想要叫别人看见?你堂堂的高厅长不在意这些,可我们玫玫在乎的,她还是个学生,还有光明大好的前途等着她,你不要毁了她,你可以不做这高厅长了,可玫玫呢,玫玫呢还要念书的。
大概是这话儿真起了效果,高诚还真就起开了,可看着人跟乳燕投怀似的进了陈大怀里,他心里头又很不是滋味儿,冷眼瞧着她缩在陈大怀里的可怜样儿——他悻悻地收拾了自个一番,才撑着双腿不自在地回到驾驶座。
伯伯,他好坏。
大概是陈大一本正经训斥高诚的话,叫张玫玫有了安全感,孰不知,她这一念是走了歧途。
陈大轻拍着她的肩儿,柔声哄着道,你同你二叔说过了,在路上碰见你,就想着这么晚了,还是不去建春公寓了,到回老宅歇一晚。
她身子一僵,颇有些不解,伯伯同二叔说这些?
陈大对上她含着疑惑的眼神,柔和了表情,眼里还含着笑意,指腹上往她脸上抚了抚,嗯,我同你二叔说了,晚上不回去,就在老宅里歇着。再把话重复了一遍,好似要让她放心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