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歧途(高干): 100提议一声声的伯伯,充满了年轻小姑娘的娇俏,年轻小姑娘特意咬着娇嫩唇瓣吐出来的一声声伯伯,能将他的心火都跟着唤起来。
他顿时大笑,一扫刚才近乎于严肃的态度。
她看着他大笑,刚刚的小狡黠就僵在了脸上,眼神还添了一丝疑惑地打量他。
好半天,他才停止了大笑,对上她含着疑惑的黑眼睛,深沉地看着她,你要这么说也行,你觉得高兴就行了。
啊?她无语了,也不知道要怎么回了,脑袋里能闹出许多字眼来,但一时她真寻不着话来进行诡辩,那就请你别再闯入我同二叔的生活……
这完全是豁出去了,鼓足了勇气。
话音还没落,就听见他的掌声。
她的气势就没了,不由得止了话,抬眼瞧过去,见他两只大手互相拍着,清脆的掌声一下下地传入她的耳朵里,让她的心被揪了起来,有些不明白他的举动。
陈大还拍了好几下,对着她越来越疑惑的眼睛,才慢条斯理地张嘴道,不愧是学法律的,以后想当律师还是要进公检法?
啊?她脑袋里浮起个大大的问号,有些不明白这话题怎么就到这个份上了。
吃饭。他再把这两字重复了一次,吃饭。
哦。她也察觉出来了,同他对上,好像也没有什么结果,只得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,但是吃了一会儿,她还真是觉得真是咸呀,虽没到发苦的地步,也确实不怎么好入口,不得已只吃白米饭,还悄悄地问了句,伯伯,你放了多少盐呀?
这问得陈大稍一滞,头次做饭给她吃,到把盐放多了,吃得他自个儿也觉得咸,只觉得嘴里头别的味儿都没有,就只有咸味儿了,也就放了一点,大概这盐太好的缘故,所以不能放这么多。
她差点笑出声,瞧着他一本正经的为着他多放盐而解释着,她面上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意来,哦,那伯伯记得了,以后还是少放点吧。
还是带你出去吃吧,咳咳,陈大掩嘴轻咳,好像在掩饰自己的尴尬,到问起她来,玫玫会做菜吗?
她吐吐舌头,也就会一点点儿。
那肯定不会同我一样放多了盐,陈大放下碗筷,既是太咸,就少吃些,我叫人送点过来。
不用。她赶紧地吃着,多吃白饭,少吃点菜。
可真的是太咸,她也只吃了个半饱,还没放下碗筷呢,手机到是响了起来,不是电话,是微信电话,当当当的声音是那么的尖锐,让她的心都悬了起来,目光触及到陈大望过来的视线,她似受惊的小鸟一样收回视线,手指滑开接听键,人也跟着背过身去。
二叔。
她的声音听上去既惊喜又欢喜。
正背着他,与她二叔通着话。
这让陈大眼神暗沉起来,再没有比直面这个更让他在意的事了,偏站了起来,自身后将人给搂住,薄唇贴着她纤细的后颈一寸寸地舔弄着——
轻柔的、温热的、湿润的触感让她的手都跟着哆嗦起来,几乎要握不住手机,手却让他大手给握住,牢牢地将手机给握住,她耳朵里听见二叔的声音清晰无比。
爸妈寄过来东西了,在老宅里,是你爱吃的东西,我回头让人送到公寓去。
嗯,她轻轻地应着,身体紧绷起来,身后的男性身躯贴着她的后背,烫得让她格外不自在,迫切地想要从这样的境地里逃走,我晓得的。
她甚至还吃上了,在伯伯在研究所的两居室里,吃得他并不怎么样的手艺做出来的菜,咸得让她都只能吃个半饱——然而他的电话却叫她有种被抓奸的感觉,这种感觉,叫她害怕。
她脸色都白了,二叔,晚上几点回家呀?话才说出口,他的大手就将她腰侧的拉链给拉开了,大手从她腰际往上游移,摩挲着她滑腻的背部肌肤,手心的烫意让她不由得弓起了腰。
会晚些,你晚饭不用等我,早些睡。
她听着这样的话,又羞耻又羞愧,二叔百忙之中还给她打电话,她呢,她呢?她同二叔的亲大哥经历了一回水乳交融的激烈情事,又由着他的亲大哥在那里做饭给她吃——
她越想越就觉得难堪,觉得自个儿不对,深重的内疚感压着她抬不起头来,好、好的,二叔,我听话的。
嗯,好像心情不太好?
许是她的犹豫,让那头的陈二察觉出了她情绪上的不对,立即就关心地问出口。
她心下一慌,好似真被抓了奸似的,被他揉过的软嫩乳肉在这一刻又被他的大手隔着胸衣给揉住,差点就惊呼出声,得亏她忍住了,忍得稍白的脸颊跟着烫红了脸,没有呢,我哪里会心情不好呀。
她回得很快,几乎没有一点儿的迟疑。
下礼拜我们出去走走?
好呀。她从来没盼着同二叔要快些的结束通话,此时此刻,她恨不得立即就挂了他的电话,胸前不老实的大手已经从她胸衣的上方钻了进去,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尖儿掐弄着,让她急得想要将他的手给拽出来,嗯,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