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他的是男人的闷哼声,她这个罪魁祸首,还要去打他,打得他疼。
男人最要紧之处,被她一打既疼又痛快,偏她还到福至心灵似的,把自个儿拉起来,一手环上他的脖子,一手还去揉他的胸口,一下一下的揉,真个折腾的,能折腾的,把人折腾得火起个没完——没反客为主,还是由着她的手在作弄他。
他就坐在那里,看似她在作弄人,弄得他呼吸渐重,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来——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,他在纵容着她,是的,是他在纵容着她,在忍耐着身体的强烈欲望,在由着她的纤手往身上作弄。
他从喉咙间溢出深重的粗喘声,喉结微微滚动着,叫她抬起小脑袋来,伸出粉嫩的舌尖往他滚动的喉尖上舔了一下,舔得他不由得闷哼了声。
她笑呵呵的,贴上红艳的嘴唇,贴着他滚动的喉结,偏要抵着这处儿说话,声音还含糊不清的,二叔,我会喝酒的,你都不晓得的,我特能喝酒……
就她也能喝酒,也就她自个儿吹,吹给自个儿听,能喝两瓶呢,红的白的都能来上一瓶。这说的可是干白,可不是白酒。
听听,这牛给吹的,好像她自个儿就真能喝酒似的,可不是这么会儿就叫她自个儿吹起牛来了,还一点儿都不知道谦虚的吹,想把自个儿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,红艳的嘴唇是贴着他的下巴说的,说一句还要停顿一下的,眼儿微眯着,架式到是摆足了的。
惹得陈二低低地笑,哦,我们玫玫这么能喝?
瞧瞧,他身上缠着这么个娇人儿,到是正经坐着的呢,身上的外套没了,就还有件立领的衬衣,看着事是,其实半点都不整齐,扣子是开着的,两只纤细的人抠着他乳尖,把他乳尖儿也抠得立在那里,到有明显的对比——
叫二叔你一个劲儿的喝,那多没劲儿,她嘟嘟囔囔着,手上觉得没趣儿了,就将他乳尖给放开,小手还不老实呢,还往下,去揉他平坦的腹部了,叫他的手给拿住了,她还不干呢,二叔我替你喝酒,你都不叫我摸……
像没面子似的,她双肩一颤儿就哭,你都不叫我摸。
真个是醉了,醉得真个儿的,连话都说不利索了,还能说这样的话来,到真个跟他算账似的,还撅着嘴儿,平日说不出来的话,这会儿她到是说得怪利索,好似骨子里不光是养出来的娇气,还有轻浮的呢——还得要怪他。
陈二是拿她没办法,向来都是他后退一步的,拉着她的小手,去解他的皮带扣子。
乖,给你摸的。
真的说,就由着她作弄的。
ps:终于把今天的更上了', '了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