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一对奶儿还娇挺着,裙子一拉就碰着肿胀的乳尖儿,顿时秀眉就拧在一起了,似乎又想哭——还是陈大帮的她,将她个内衣都捡起来,替她穿上去,又去衣柜里翻了翻才寻着了内裤,要递给她。
她低着头接过来,双腿颤颤地要下床,腿儿一迈就觉得像是洪水倾泻了一样,有什么东西自腿心处涌了出来,沿着她的腿儿往下流,湿腻腻的,还含着一股子石楠花的味儿。
她微白着的脸,瞬间就不争气地红了,夹着腿儿,咬着嫣红的唇瓣儿,就是不肯再走一步了——便含了恼意地瞪着他,跟个孩子似的,生着闷气呢。
陈大见她不动,还当她走不动呢,到真是一副儿娇无力的模样儿,下腹间那东西还未全疲软下去,瞧着架式还挺吓人——到还晓得她才起个头呢,不好真把人弄怕了,还体贴上一回,将人给抱起来往浴室走,试了试水温,还给她放了温水,伯伯帮你洗?
真个体贴的人呀?
偏她是给吓破胆的,哪里还能叫他洗,赶紧摇头如拨浪鼓,将自个儿沉在水里,还没待她享受一下温水,就叫手机铃声给震着了。她手机还放在包里呢,包就在房间里,免不了要高声说上一句,伯、伯伯,帮我拿下手机?
还晓得使唤人。
陈大还真给她拿手机,一看显示的是二叔,唇角的笑意便深了几分,朝着浴室里的人说道,你二叔呢,是哪个二叔呀?
明明是晓得的,偏又这样弄她——她颇有几分恼意,含着媚意的美眸里染了几分娇嗔,我就一个二叔,就一个二叔。
语气儿还是恨恨的,是冲着陈大呢。
陈大跟个没事人一样儿的,还真的将手机给了她,人就坐在浴缸边缘,大赤赤地坐着,露着他那个半软着的命根子,浓密的黑色毛发也掩不住,反正瞧着油光滑亮的,分明都是湿透了的。
怎么个湿透的,她一时就心虚的缩回了视线,手上拿着手机按了通话键,二……叔还未出口,就听到二叔的声音了,是睡着了吗,把你吵醒了?
他温和的声音还在耳边,叫她没由来地又落了泪,还不望朝陈大瞪去一眼,没、没有,刚才在卫生间,二叔……
她声儿还有些哑,本来还好着的呢,一听见二叔的声音,人就不对劲了,恨不得一门心思儿向着二叔呢。
却叫陈大的眼睛里浮起一丝冷意儿,到并未插话,大手往手里拨着水,全往她身上去。
她不由得躲了躲,又含嗔带怒地瞪他一眼,我同二叔说话呢。这话也没说,做的是口型。
陈大权当没看见,反正他也不会哑语。
张玫玫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耳里传来二叔的声音,还怕吵醒你呢,没睡到是好,陪我说会儿话?他的声音有些慢,听上去似乎还有些疲倦,叫她听了格外的心疼,即使二叔不在她跟前,她还是使劲地点点头,二叔,你说呢,我听着呢……
啊!蓦地一声儿尖叫,她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了。
还是陈大一手替她拿稳了手机,一手落在她胸前一方娇乳上,面上含笑地看着她。
玫玫,玫玫你怎么了?
那边儿陈二着急了。
张玫玫被高诚抓奸后,就又即将面临被二叔隔着电话抓奸,面上涨得通红,脑子一片空白,傻傻地看着陈大。
还是陈大替她解了围,把脚往地上狠狠一踩——
也得亏她立时就懂了,赶紧对着电话解释,二叔,我没事呢,是蟑螂,是蟑螂突然飞出来吓了我一跳。她说话的时候,他的大手掌心还摩挲着她的乳尖儿,摩得她胀胀的难受。
PS:这几天都将酱酱酿酿的,会不会有点腻呀', '呀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