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光替自个儿难受,还要替二叔难受,娇性儿上来了,脾气也跟着见长了,我告二叔去,说你……
他贴着她光裸的后背,伸出舌尖舔弄着滑腻的肌肤,舔得极为色情,且下处还重重地往上顶弄,顶弄着她身子起伏着,两团娇乳也跟着失去重心似的晃荡出嫩白的乳浪来。你告你二叔什么呢?告他你张开腿儿叫我给她上药?
问得她哪里还敢回答,还想消停了事——明明就是叫医生上药的事,给他曲解成了那样的意思,她又一时鬼迷心窍的真的叫他看了,还叫他给上药了,心里头委屈呢,又叫他的话激得要气个半死,偏身下被一下下地顶开私处,灼热的物事顶上来,顶开她的私处,顶得好似将她的身体都要贯穿一般地不自觉地闷哼着,将个唇瓣儿咬得一丝血色都瞧不见——
陈粹,你这个骗子……她哼哼着,还不忘骂他。
就是骂他,这声儿也好听呢,带着娇嗔的味儿,非但不叫他生气,反而叫他更兴奋,顶弄得更狠,大手掐着她的细腰,扶持着她起起伏伏,还有兴致同她说话,真叫人伤心,伯伯这么疼你,你还骂人?
他可真是疼人的,心里面越疼人,底下就顶弄得厉害,直顶弄得她溢出破碎的呻吟声,叫他似吃了春药一样带劲儿,娇穴里跟长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儿,他深深地抵进去,抵着里面酸酸软软的深处,嫩肉涌过来,对着他巨硕的龟头一吸一吮的,让他一时魂都要没了。
当然,还得笑着威胁她的,你告你二叔去,就同他说说我怎么骗的你。
张玫玫被他顶弄得身子又酸又胀的难受,又叫他的话给憋气得半死,身子到是跟她作对似的越来越敏感,被他一下下地顶弄着那最娇嫩的花心处,更让她哆嗦得厉害,也不晓得要做别的事儿,只管着哆嗦——人却叫陈大推着侧身在床里,他拉开她腿儿,含着浓烈情欲的眼宰直直地盯着她被顶弄得红肿湿软的娇穴,这娇穴到是贪婪得紧了,吃力地吞吐着硕大的性器——她吃得越吃力,他顶弄得就更用力了,带出来的湿液将两人相交之处都弄得一片湿漉漉,到叫他格外的欣喜,我们家玫玫的水可真多,多了才好,才叫伯伯弄不疼你……
听听人还自称伯伯,不是第一回的,可人还骂着他呢,他到还敢摆长辈的范儿。
真正是不要脸的。
PS:人不要脸,这世上就无敌了,这是今天的更新,更新全补齐哦', '哦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