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里是伺候她来着?都是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只有她被哄着呢——
她只觉得抽送的速度加快了些,花心处次被重重地捣弄,只捣着她花心破碎,身儿软泥似的,小屁股被抱住,与他的小腹贴得一丝缝隙也无,又被他深深地捣弄了几下,她的身子就跟着哆嗦起来,蜜液又涌了出来。
偏他一寸一寸地将即将要喷射的性器抽出来,以手抚弄着性器的顶端小孔,小孔微张,激动地颤抖起来对着她平坦的小腹射了出来,一股子白烛同他前回染上的白浊融合在一起,竟似结了一层浅浅的白膜。
她累极了,无力地被他自臂弯里取下来,此时阖不拢地张开着,露出红肿的娇穴,瞧着还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儿——
陈二往她脸上亲吻了几下,平复着激烈的呼吸,待得稍微平息后,他才赤着身子下床,半软的性器就挂在小腹下头,浓密且湿淋淋的毛发遮不住它,随着他一走一动之间晃荡着,却是进了浴室,顾不得自己先冲个澡,到是将毛巾拿到水龙头下弄湿了,又稍拧了一下才浴室里走出来。
这一出来,对上她张大的眼睛,他笑着近身,将毛巾对着她的私处抹了上去,手劲儿极好,还抬起她的小屁股,将她的私处股间都抹了个干净,只腿心处依旧红肿到艳色,虽刺眼,到也让人爱怜。
她不自在地闭上眼睛,还觉得有个桩事儿有点要紧,明儿叫我爸妈见着你怎么办?
这才是现实,担担忧忧的。
他将毛巾放一边上,以手抬起来她的脸来,小脸儿娇俏的,惹得他又亲了几下,是呀,怎么办呢,玫玫,怎么办呢?
她眼神闪烁,不敢面对他的目光,还是、还是回……
去字还未说完,她红艳的嘴唇上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,一双美眸儿瞪大了些,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时才松开来,大拇指又舍不得往她唇上按了按,乖姑娘,明儿同我一起去院里?
她一时没听明白,院里?
嗯。他轻轻应着道,就在建春路后头的院子里。
她还是不太懂,也就权当他在那里还有个住处,就乖巧地点点头,好。
不过她还接着又催道,二叔你走吧,万一叫我爸妈看见了可不好。
有什么不好的?扯了证的夫妻,就是受法律保证的夫妻,行点房事,到成了偷偷摸摸的事,叫他真是哭笑不得,可能怎么呢,自个儿哄着诱着才扯了证的,能不纵着吗?
自然是收拾一番走了。
偏这娇人儿睡得早,连送送他的意思都没有,叫他还真是不由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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