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、别了,她磕磕巴巴地拒绝,早上上过药的。
这话一说出口,她恨不得把自个儿舌头剪掉。
陈二失笑,那再上回药,会好得更快些。
陈伯伯也说过的,晚上还要再上药的,她瘪了瘪嘴,也不敢说自个儿早上的药是谁给上的,没带药呢,二叔你手头也没有吧?
陈二看出来她有点心虚,也不戳穿她,女孩儿的心思还不简单,他是什么人呀,还能看不透吗?还是得宠着的,不能叫她给缩回去,那现在回去吧,待会儿到了家里给你上药。
她舌尖上似乎压着什么重物,想拒绝又说不出来,舌尖抵着牙齿半天才挤出话来,你转过去,我要穿衣服。
他就坐在床沿,也不避开视线,就把眼睛闭上。
这模样,叫她瞬间就想起了陈大,去拿衣服的指尖就有点哆嗦,胳膊往胸衣肩带里穿进去,她双后往后扣,指尖的哆嗦叫她怎么也扣不上,越扣不上,这心就越急的——
她专心地扣,扣半天也不行,就好似今天同她作对一样的,便有些着恼,到真起了些小脾气,把胸衣从肩头拉下来往床里一扔,就自个儿跟自个儿生起气来。
怎么了?陈二耳聪目明的,当然,这会儿他闭着双眼呢,到也没闭真上,从缝隙里能将她瞧得清清楚楚,腰儿纤细的不盈一握,往上缀着两颗艳果儿的白嫩乳儿,随着她气鼓鼓的微微起伏着。
他还记得昨夜里嘴里咂巴的滋味,女孩儿嘛嫩得很,才叫他一含上那乳果儿就会顶着他的舌尖,叫他恨不能咬上几口,又怕将人给咬疼了,又怜又爱的叫他欲罢不能的。
她气鼓鼓的,又将他打量一下,还怀疑他睁着眼睛呢,拿个手往他眼前晃了晃,到没见着有什么动静,就爬着去捡胸衣,可撅着小屁股呢,撅得高高的,衬得那腰肢儿更细。
她自己到无所觉,将胸衣给捡起来,依旧往身上穿,这会儿到是穿上了,极顺利的,偏肩带上又反扣了,她顿时更恼了,就要把脾气发作在他身上——脾气是给惯的,真叫他一次一次地就给惯上了,且她又不是个傻的,还会寻找他的底线,伸了脚,就去碰他的腿,二叔,我穿不好,你帮我?
她一声儿,能叫人的心都软了,陈二本就对她软着心呢,便是她轻轻一声儿就能将底线全扫了,本来就是假闭着双眼的,将她穿不好胸衣的笨拙姿态给都瞧在眼里,明明挺笨拙的,落在他眼里到是无比的可爱,令他又怜又爱的,恨不得将这娇人儿都搂在怀里才好。
他故作柳下惠,视线也不乱瞧,玫玫转个身,我替你弄。
她听话,就转身的,背对着他,背部光裸,肌肤细嫩滑腻,却残留着青青紫紫的痕迹,全是他留下的,且他昨夜里将她背部啃咬,滋味儿极好。
他眼底微暗,大手就贴上她的后背,肌肤入手的触感,让他几乎都忘了去解她的胸衣勾子,还算是回神得快,用来批阅文件修长手指就坚定地解开勾子,又替肩带翻转了一下才扣回去。他大手落在她后背上,察觉到她的颤抖,将人揽住怀里,扣不上,就不会早些同我说?非得自个儿试?
声音如诱似哄,叫她倔倔的起来,我又不是非得靠着人的。
他一噎。
不过面上没露半点儿,依旧温和亲切的,行,赶明儿,玫玫也叫我靠上一靠可好?
还真的叫她当下就想笑了,也不能立即就笑了,还得自个儿绷着,仰起脑袋,手指头往他下巴处挠了挠,二叔且等着,将来我叫二叔靠着我。
是大话,但放大话又不要定金,靠不了,她也没的可失的。
PS:还行,疫情不至于像我想象的那么要紧,还是好的,是个好事,所以我能更新了哈哈', '哈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