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许是不信舒澄澄真在这里,阿列克谢颔首示意她说句话。她靠着窗户,看着他和她的手机,浑身都僵硬着,嗓子堵住了,安德烈没耐心,一捏她的腰,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,像电劈上来似的,从腰疼到天灵盖和膝盖骨,她捂着腰蹲下地大口喘息,喉咙里滚出半声细微的呜咽。
听见了没有?阿列克谢问他。
霍止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,慢慢笑了,像上司遇到了听不懂人话的下属,但宽容地不计较小错误,我说,把电话给她。
阿列克谢也笑,霍先生,你要不要仔细想想?你的女人在我们这里,你要跟我们谈条件?
是的,我是在跟你们谈条件。我放弃舒小姐可以得到多少东西?你们呢?
这个男人永远从容。三个人都一时沉默。
霍止在电话那边轻轻敲着桌面,让我猜猜。上次替樱总解决掉那个背叛她的小明星的应该也是你们的朋友?你们的朋友拿到了钱,最后怎么样了?
……
你们也信不过她,可还是接了这个活,看来她开的价格很诱人,是不是?办成事情之后,你们打算拿钱远走高飞,免得被她处理,但如果办不成呢?如果我不来呢?你们拿什么远走高飞?
席面再次颠倒。霍止给自己倒了杯水,各位,让我跟她说话。
阿列克谢把手机放到她耳边,安特拎起后脖子让她说话,她捂着腰憋出一声嗯,霍止问她:挨饿了吗?
她懵然点点头。霍止接着问:衣服够吗?
她不知道他是怎么透过信号看见她点头的,……不够。
除了刚才,他们还有没有动你?
这个问题就有意思了,什么叫动?
她抬起头望安德烈,对方明显咬紧了后牙根。
好。我知道了。我问完了。
阿列克谢要拿走手机,她突然如梦方醒,撑起身体抓住手机,对听筒那边大声说:不要来。
安德烈抬手就要抽下来,阿列克谢抓着他的腕子扔开,指指厕所。谢尔盖一弯腰把她扛起来关进厕所,她爬起来用力擂门,谢尔盖把她控住,别费劲,小姐。他们谈完,我们就弄饭吃,今晚你能吃饱了。
霍止问她的三个问题明显震慑到了安德烈他们,接下去的几天里,他们不再只给她很少的食物和衣服以免她逃跑,阿列克谢也不再纵容安德烈对她动手动脚,谢尔盖也没有再偷看她换衣服。霍止向她提问的时候他们搞清楚了应该怎么对待她:她是待价而沽的货物,只有卖给霍止才能拿到好价钱,可是霍止在意成色,包括每一根头发每一个器官的洁净健康。
在舒澄澄的问题上,触怒霍止并没有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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