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止找来铁锹在地上挖了个洞,把梨核扔进去埋了,扔上落叶,踩平泥土,明年就长出来了。进来,外面冷。
他还没来得及叫吃的,但冬天气温低,一圈菜市场逛下来,两个人都饥肠辘辘,霍止把乔衿送的菜洗一洗切一切,舒澄澄翻出两包泡面,开火把菜和面煮成一锅,也不端上桌,两个人站在台子边狼吞虎咽吃完,饭后她又洗了些水果,切了芒果切了火龙果,又切了苹果,最后洗了一只梨。
霍止盯着她切,看到这时候,伸手把刀按住,有时候我喜欢迷信一点。
好,那我们都迷信一点。
她放下刀,也把梨放回去。
这晚特别冷,窗外寒风呼啸,阁楼温度低,风声也聒噪,舒澄澄抱着枕头下楼,霍止还在书房卷同行,冷漠的键盘敲击声很勾人。
她站在书房门口说:我妈妈说到了腊月就不上班了。
霍止瞧她一眼,眼里带笑,有这种讲究?我不信,不上班怎么赚钱过年?
大人你怎么不上当呢,那我给你找个别的工作,舒澄澄吸吸鼻子,比如给你的房客暖暖床。
霍止摘下眼镜放下笔,把她扛起来下楼回卧室,包进被子里没头没脑地亲一亲额头,留下我走了那么久,你也给我暖暖吧。
她和霍止在床上是最合拍的,她一翻身就脱他的衣服,骑在他身上亲他,亲了他一脸口红印,还在他嘴上蹭了点红。
霍止一向不大喜欢这种体位,今天也不配合,握住她的腰掌控她上下颠簸,她一下就掐住他的两手拉高到头顶,用力碾磨,把霍止逼出喘息,然后她唇舌撬开他的牙关,结结实实地听见他呻吟了一声。
霍老师叫得真好听,可惜叫完就又闭上了嘴,她乐不可支,侧着耳朵等下一声,小东西,再叫一声啊,怎么不叫了?我爱听。
舒澄澄从小到大都没正经,流氓起来带着股嫖客似的邪门,霍止耳朵通红,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被子里打屁股。舒澄澄被打软了,老老实实撅着屁股挨揍,最后高潮到趴在被子里起不来,被他翻过来掐人中喘气,等清醒一点,还委屈兮兮地冲他伸出两只手要抱,老师抱抱。
霍止明知道有诈,还是伸手抱她,果然舒澄澄接住他的手一拽就又趴到他胸口,他也就把她抱在身上,两个人分一支烟,安静地渡过贤者时间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