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个从垃圾桶捡出来的破娃娃,被压在床上予取予求,喉咙被皮带自己的拳头压着,他松开一点,她就呼吸,他压紧,她就濒临灭顶,偏偏两只胳膊压在胸前,还像个祈求的姿势,如果是娃娃,也是个很乖的娃娃。
霍止的手段把她变成这种乖巧的东西,舒澄澄身上的开关被打开、操控,一气呵成,性器撑开发冷的肉缝,滚烫地楔进甬道,填满微温的空间,内里的肉壁被温度熨烫得涌动发抖,性器抽出时小孔贪婪地不肯闭上,吐出清液,黏着莹亮的水丝追赶。
霍止接了那捧水抹开,再狠狠捣进去,猛地撞上宫口,舒澄澄被顶得弓起腰身,但骂都没骂一句,只皱起眉头,不肯出声。
他冷眼看着,加进两根手指尖,舒澄澄被撑到极限,眼眶发红,眼泪不断往下滚。随即又是一根手指顶开被插得红肿的小穴,叁根修长的手指随着性器插入,指腹向上,触摸内里甬道层层迭迭的软肉,接着他拇指重重按上花心,挺腰送到最深处。
高潮炸开,舒澄澄蓦地弹动了一下,没挣开束缚,浑身都细细抖起来,苍白湿冷的皮肤战栗着发出潮红,咬着下唇没吭声。
霍止手指按在里面,肉壁正疯狂痉挛着吮吸他的每一根指节,他屈起中指向上挑,薄薄的蚌肉被从里面顶得变形,裹在缝隙里的花心若隐若现,里面又是一阵瑟瑟,软软的肉扯着他的指头往里吸。
他冲她笑了笑,牙这么硬,里面挺软。
舒澄澄真快要崩溃,霍止给她灌了吐真剂,她在霍止面前像张透明图层,他想看到什么就能看到什么。
好在她牙硬,强撑着笑:死人里面都是硬的,你喜欢硬的,我给你找一个。
霍止看着她,不用找别人,你不是就挺想死吗?
舒澄澄没说话,连什么时候咬破了嘴唇都不知道,舌头和嘴唇上的血渍弄了一下巴,霍止替她擦了擦下巴上的血,你放心,你活着我喜欢软的,你死了我喜欢硬的,你随便找死,都没关系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