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大开着,虽然时间不早,但东仕的加班文化深入人心,外面时不时有人来往,舒澄澄本能地一缩,手脚并用推他,霍止,你有病吗?
霍止踢上门,把她拉得更近,咬着唇瓣告诉她:嗯,我很想你。
舒澄澄被吻得头晕,霍止看出她摇摇欲坠,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腰,接着亲。
亲嘴还好,但他咬了咬她的鼻尖,又亲亲她的额头。
她好想睡他,但他暧昧得过分。舒澄澄一度跟所有炮友都说她不用嘴,口交也不,接吻也不,嘴巴离心脏和大脑都太近,容易被干扰出不必要的麻烦。
霍止亲吻上她的眼睛,舒澄澄突然抓住桌沿,借力后退,嘴唇分开,她转过身,有些神经质地擦了一下眼睛,但腰酸得不太灵活,不小心打翻了柠檬水,愣怔了一下,才抽出纸巾擦桌上的草稿纸。
霍止突然问她:你腰疼?
舒澄澄反问:你干的,你不知道?
霍止替她擦去小腿上的水渍,下班,剩下的明天再画。
舒澄澄不喜欢把干一半的活留到第二天,留得久了,第一天的手感没了,第二天更是感觉在吃残羹剩饭,还是坚持画完设想稿。
她不想回东山客。霍止的办公室还亮着灯,她自己叫了网约车,前面排了十几单,要等好一阵,她打算先下楼抽支烟。
她在电梯门前摸着烟盒等,没摸到烟盒也没等来电梯,先等来艾远。
艾远有一阵没见她,听说她来东仕帮霍止画图,正在琢磨要不要等她一块走,现在正巧碰到,喜出望外,见她找不到烟,塞给她一盒,抽我的。下班了?
电梯门开,艾远跟她走进去,跟里面的人打招呼,同时用眼神问她,睡吗?
东山客住久了,对这种场景还真有点陌生,而且有点冷感。她不管馋不馋都想做爱,放在以前,她早屁颠屁颠地问回去了,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看看器大活好的香饽饽,她提不起兴致。
舒澄澄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夹在指间,剩下的还给艾远,回头看了眼,才看到电梯里的第叁人是霍止。', '。')